叶禀刚给汪敬阳倒酒,“不喜欢!”
汪敬阳笑了,“不喜欢!
活在世上,真正能选择自己喜欢的工作的人不是很多。
大多数人都是为了生活而做着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像那歌词唱的‘可偏偏这碎银几两,压断了世人的肩膀’。”
一直听他们聊天的温暖突然停下了咀嚼。
她没想到汪敬阳这样出身的人居然能体谅普通人的不容易。
她的心突然被触动了,鼻子不禁发酸。
她想起了她的成长岁月,有多少年,她都过得担惊受怕,怕父亲与人打架受伤,怕父亲不知去了哪里,担心下个月的学费能不能按时交,担心明天有没有饭吃。
泪水悄然落下,温暖不敢拿纸巾,也不敢擦,只能吸吸鼻子。
突然,一张餐巾纸递到她面前。
她认得出,这是叶禀刚的手,白晳修长。
她接过纸巾,低头去擦泪水,感觉到有只大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汪敬阳也看出了温暖的情绪变化,他也想安慰她一下,但是他没有资格,更何况叶禀刚还在这里。
让他欣慰的是,叶禀刚虽然年纪不大,但能关注温暖的情绪,还能安抚她,这一点很多共同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都做不到。
他举起酒杯再敬叶禀刚,“禀刚,我再敬你一杯!”
叶禀刚笑笑,“太客气了!
互敬!”
最后,他们两个人都有点儿喝高了。
温暖和温柔都不放心汪敬阳这样带楚翘打车回家,温暖也不放心温柔一个人回家,所以温暖开车送所有人。
先送下温柔,再和叶禀刚去送汪敬阳父女。
“你还去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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