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目不明,该看到的东西一定要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就算以死相逼也不要看到;两耳不聪,该听到的东西一定要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听到了一定要主动过滤掉,遗忘掉”
“那何为该看到的,该听到的呢?那又何为不该听到的,不该看到的呢?”
“该听到的与该看到的是民间疾苦,不该听到的与不该看到的是个人偏私欲念”
“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
齐景公并不想打算轻易放过他,故意的把旧事重提。
卜商闻言,心中一个激灵“听闻君上欲重用臣下,臣下惊喜万分,精神焕发,故红!”
齐景公和吕荼闻言相视一眼强憋住笑意,走出了殿外,不一会儿一宦官走了进来“卜商,君上有令,命你为东莱令,即日收拾行装上任”
。
卜商听罢扑腾一声瘫坐在地上,终于躲过了这一劫。
“哈哈,哈哈,笑死寡人了,这个卜商,当真有意思,有意思!”
齐景公返回卧室后,笑的在席上直打滚,同时对吕荼出了这考察卜商的计策叫好不已。
伍尚员和卜商被分别任命为东海大营的主将和东莱令的消息并没有在朝廷上掀起太大的波澜,虽然人们好奇这伍尚元是何人?但朝廷上三大势力的头目们皆没发话,阳生虽然起了疑心,但看着自家父亲那不可置疑的态度,便强按住了心思,只是命东海大营的暗探注意新任伍尚元的举动,若有不对,随时禀报。
今年的大雪比去年的雪还要大。
吕荼每日除了跟随齐景公学字和去孔丘家玩耍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新奇之处。
这一日外园他和张孟谈无聊的拿着木剑在雪地上舞弄起来。
张孟谈刺向吕荼,吕荼弯腰下倾,木剑上扬,噌,刺中张孟谈的胳膊,张孟谈吃痛,立马扫脚飞雪,吕荼大吃一惊,猛往后一跳,张孟谈见状大喜,木剑再次刺了过去,吕荼嘴角突然漏出诡异的笑容。
啊!
pia!只见张孟谈被摔了个平沙落雁,等张孟谈反应过来的时候,吕荼的剑已经架在了张孟谈的脖颈处。
吕荼哈哈大笑的把张孟谈拉起,“哈哈,怎么样?又中荼荼的计了吧?”
张孟谈噌唥噌唥鼻涕道“嘿嘿,我说公子进攻的时候为何不离开那一步之内呢,原来公子就是为了等先前那一刻,让我全身力量进攻的时候,不注意脚下,那雪地已经被公子磨滑的不能再滑,我力量在上身,踩上去定然被滑倒,嘿嘿,孟谈真是服了…服了公子了!”
吕荼笑了笑,甩了甩已经很长很黑的萝卜辫,“走,吃火锅去”
。
说罢拉着张孟谈进入了屋内。
屋内,仲由早就让卫士准备好了佐料食材,二人便狂吃了起来。
张孟谈看着外边的鹅毛大雪,突然道“公子,今年的雪真大啊!
前些日我回家的时候,发现我们家的房子都被压塌了一间,幸好没有砸到人!”
吕荼正吃着羊腰子,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是啊,今年看来雪灾必定是要出现了,不知又有多少人会冻死饿死。
想着想着,吕荼没有吃火锅的劲头了,他把筷子放在案几上,“孟谈,待会儿,你陪荼荼去公输大夫府上…”
两日后,雪还是下着。
吕荼拉着还在办公的齐景公来到了外园,齐景公也是好久没玩耍了,正想与爱子找些乐子宽慰心情,不想刚迈入外园的府堂内,便震住了“恶,荼儿,你怎么在屋里放了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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