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询问江佑安:“你怎么还没睡?”
江佑安不喜欢酒的味道,于是江颂程每次喝完酒后回家,他都要江颂程去洗澡漱口才愿意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如今面前是池川,按说江佑安也该嫌弃的。
但是鬼使神差下,江佑安竟然走进厨房为他倒了杯温水,软着声音和他商量下次能不能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
池川将一杯温水下肚,没有给江佑安一个肯定地答案。
应酬这件事情,说不清的。
一直到将江佑安送进房间,在江佑安的万般商量下,还是说下次尽量,尽量回来早一点,尽量少喝一点。
但那件事情过后,池川确实回来的早,身上的酒味也没有那么冲了,就像真的听话少喝了一点,不止一点。
池川走上前,自然而然像往常一样牵起江佑安的手,却被手的温度冰了一下。
“怎么这么冰?”
话语间,他把手握的更紧,带着这只手进入了暖和的口袋里。
“穿没穿毛裤?”
池川按下电梯按钮,侧脸问。
江佑安眨了下眼睛,手心里传来的暖流袭满全身,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晴朗起来,下意识地就要蹲下将裤腿拉上去让池川检查。
“穿了,不信你看—”
“行了,我信。”
池川拦住他,轻轻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穿了怎么手还这么冰?”
他喃喃自语:“看来还得给你买双保暖的手套。”
“那我要毛茸茸的。”
“好。
买分叉的,既保暖又能写字。”
“是不是快考试了?考好了有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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