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生命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
破碎的法则？老天爷的化身？还是某个无上存在为了挑选继承人而专门炼制的法宝？
宋思怀疑系统的来历，但不怀疑系统对他的意义。
因为没有系统，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实力，地位，全都是系统给的，他自己只占其中微不足道的百分之一。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任何头绪，宋思干脆就不想了。
还剩下两万多魂力，正好把阴极身和阳极身推演到化蝶八层。
心念一动，提示音立刻响起。
【阴极身提升至化蝶八层！
消耗8ooo点魂力！
获得特殊效果，万法皆通八级！
】
【阳极身提升至化蝶八层！
消耗8ooo点魂力！
获得特殊效果，万法尽灭八级！
】
【剩余魂力：5ooo点！
】
浑厚的内力在经脉中流转，不断强化着五脏六腑筋骨皮膜。
阴阳平衡之后，内力失控的情况没有再出现，伤势也全都恢复。
但与此同时，更加强烈的疯狂骤然涌上心头。
杀戮，破坏，无法遏制的欲望，宋思的双眼瞬间蒙上一层血色。
恐怖的气息向周围扩散，蛇鼠逃窜，虫蚁噤声，宋家祖宅仿佛化作血腥地狱。
“谁！”
熟睡的牛大壮被惊醒，顾不上穿衣服，抓起放在床头的大环刀直接破窗而出。
月光皎洁，树影婆娑，周围没有敌人的踪影，彻骨的寒意却接连不断的涌来。
哗啦啦！
继牛大壮之后，众多亲卫纷纷破窗而出。
衣衫凌乱，面色凝重，但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轻举妄动。
“大人！”
牛大壮来到宋思门前，轻轻敲了几下。
“没什么事情，都回去休息吧，”
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听到牛大壮耳中，却给他一种咬牙切齿的错觉。
牛大壮本能的感觉不妙，忍不住再次叫了一声。
“大人？”
“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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