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椿吸气,开始有意识地感受周围的能量波动,能被他吸取的是负面能量,不能被他吸取的就是其他能量。
说起来简单,但真要清楚分辨起来,很难。
一直到天色变黑,两人依旧一无所获,贺椿已经快要累瘫。
晚上,两人找了背风的地方休息。
贺椿脱下靴子,看到自己一双小脚丫被磨得全是水泡。
阿蒙抓起他的脚丫瞅了瞅,“炼体不到位,这几天练功你重点锻炼脚部。”
“怎么锻炼?”
贺椿夺回自己的脚,把水泡一一挑破。
阿蒙传音:“你不是习惯在练功时画那个原始符纹吗,试着想象在双脚脚底画。”
贺椿抬头:“说到这个,我现在好像对……越来越模糊了,感觉怎么画都不对劲。”
阿蒙传音:“这很正常,你第一次画记忆最深刻,甚至能在砚台上留下具有三分道之意境的痕迹,但随后你练习得越多,赛白泽传给你的最初印象也会变淡,不过这并不是坏事,这表示那个原始符纹正在变成你自己的符纹。”
贺椿脸上打出问号。
阿蒙简单解释:“掌握了才是自己的。
你一开始画的属于赛白泽的记忆,你只是模仿了出来。”
贺椿似懂非懂。
阿蒙揉揉他的脑袋,“时刻练习就是,不一定用笔,用手指,用心去描绘一样。”
贺椿想着阿蒙的话,手指自然而然开始动作,正好他手上缠着今天一天捻出来的丝线,就用丝线绕着手指想要把那个符纹给绕出来。
一开始,他只是抱着玩的心理想要试试看而已。
第59章第一件成品
等他发现手中丝线已经到头时,低头一看,呆滞。
这是什么?
他……编织了一只袜子出来?
还是非常销魂的网眼袜!
阿蒙也看到了他手上的作品,极为难得的也愣了下。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套子?织绣课教过这个吗?为什么他没有印象?
贺椿自己也很懵,首先织绣课还没有教到制作具体物品,他只学到了捻线、纺线、织布、染色和简单裁剪。
那么这双像是袜子的长桶形他到底是怎么编织出来的?
刚刚他明明是在画符,不,是编织符纹。
可符纹怎么就变成网眼袜了?
贺椿死活想不通,袜口还有一个线头,他无意识地用手指一捻,那线头就融入了丝线中,整个袜口就此天衣无缝,比现代纺织品还要不留痕迹,除了丑了点。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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