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只能看着祝春时,严肃道:“这些话和我说也就是了,不准让其他人也听见,知不知道?”
即便已经做好准备,也是这段时间以来俞逖的种种表现给了祝春时信心,才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推心置腹。
然而当真的看见他的反应,听见这些话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感慨和惊讶。
“好。”
她听见自己这么回答。
俞逖虽说仍旧有些不放心,但眼下也没其他的好方法,若是像她话里那样拘束她在后宅,就显得自己很不是东西,毕竟心上人刚夸过就出尔反尔,未免过于下乘。
况且早在来到远安时,他心里就已经有了准备,祝春时不是笼中鸟,而是天上鹰。
因此听见这些话,他心里震惊有,但更多的却是尘埃落地的踏实感。
“所以上午是不是很生气?”
俞逖走到祝春时面前,抬手抚平她皱起来的眉梢,“发现她们居然还在偷偷补贴家里人的时候。”
“有一点,但是过后就想通了,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我不能要求别人也必须跟着我的想法来。”
祝春时笑了笑,眉眼之中果然不见一丝阴霾。
“就像县学,六哥也不能指望每个人都是进士之才,不是吗?”
提到这里,俞逖便有些头疼,他想了想方才和寇明旭谈及县学那边递来的消息,一时之间即便心里依旧不如何赞同祝春时前面的话,也只能点点头。
“从前蔡泰在的时候,他们没地方读书,只能要么待在家里,要么找个私塾进学,看起来还行。
如今换了我来,许是觉得安生日子过多了,所以容易有小心思。”
祝春时含笑,拉他坐下,一面重新拿笔,一面道:“欺软怕硬是人的天性,不过要是他们真的觉得六哥好欺负,估计就想错了。”
俞逖重新开办县学的时候是打了自己进士的名头出去的,如今县城里举人只有四五个,秀才也不多,更多的只能算是童生,他的进士出身拿到这里来,无异于大材小用。
但也正是由于这个名头,才能吸引更多有才华的学生来,毕竟能有个现成的走到了殿试的县令,而且这个县令年纪比他们中的很多人还要小,又有家世背景,简直就是在给他们的科举之路装上指路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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