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老鸨扶起饿晕在路边的玉荷,用手绢将她的脸擦干净,抱在怀里仔细地端详,脸上的笑容比新年的烟花都灿烂。
“呵呵,今天这是出门见喜啊,路边捡个不花钱的聚宝盆。”
老鸨扭着水蛇腰,将玉荷抱进玉香阁,吩咐人给她喂点水和粥。
玉荷又累又饿,几乎是闭着眼睛喝完一碗稀粥,直直睡到日落才缓缓睁开眼睛,照顾她的姑娘见她醒了,欢喜地去叫妈妈回来看。
老鸨浓妆艳抹,招呼完客人,听到捡来的女孩醒了,慌忙上楼去看。
见身穿华服的妇人走进屋,玉荷从小嘴就乖巧:“奶奶,这是哪里,是您救的我吗?”
老鸨听到女孩叫自己奶奶,愣在原地,手上的鸳鸯丝巾掉在地上,自从她当上这玉香阁的老板娘,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样叫自己。
“呵呵呵,真是新鲜事儿啊!
想我这一辈子无儿无女,如今四十多岁的人啦,竟然凭空多出个孙女来。”
老鸨一边笑着,一边用那满是皱纹的手轻轻掩住嘴巴,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快过来孩子,到这儿来,让奶奶好好瞧瞧我的乖孙女。”
老鸨脸上的笑容愈灿烂,原本就布满褶皱的额头和眼角此刻更是紧紧地挤在一起。
仔细看去,那张涂满脂粉的脸因为笑得太过用力,使得粉都开始起皮了,一些细微的粉末随着她的动作簌簌往下落,仿佛在下一场小雪。
“孩子你晕倒在柳巷口,是奶奶把你带回来的,咱婆孙俩有缘,以后你就待在这儿吧,好歹有口饭吃,再学点艺门就饿不死啦!”
玉荷也不知道自己来的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这奶奶模样的人救了自己,懂事地跪在地上直磕头。
“快起来,我的乖孙女!”
老鸨怜爱地把她扶起来搂在怀里,“孩子,你叫什么名,多大啦?”
“奶奶我叫玉荷,五岁啦!”
“嗯,你看着倒不像个农家孩子,这名字起得好,以后也不用改艺名了。”
玉荷提溜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老鸨儿,脸上的纯真让旁边围看的姑娘们觉得新奇,走过来直捏她红扑扑的小脸蛋。
“好了,都没客人吗?散吧,没事多唱几曲,多弹几番琴,要是被哪个客人迷上,妈妈我给你们炸茄盒吃!”
老鸨刚还满脸慈祥,这会儿耷拉个脸像刚丢十枚银币似的。
姑娘们怯生生地离开,跑到二楼栏杆处摇着丝巾,对着过往的男客风情地招揽。
玉荷本是个身世凄苦的人,却因命运捉弄,阴差阳错地踏进这烟花之地——青楼。
自小,她便跟随那位所谓的奶奶学习各种技艺,锻炼身形姿态,研习歌唱技巧,弹奏琵琶与古筝等乐器。
说来也是奇怪,当玉荷初次接触这些艺门时,竟展现出乎常人的聪慧机敏和心灵手巧。
往往只需观看老鸨示范弹奏几遍琴曲,她就能迅上手,不多时便弹奏得像模像样、韵味十足。
而她吟唱的曲目,更是婉转动人、悠扬悦耳,常常令前来寻欢作乐的客人们听得如痴如醉、举杯忘神。
久而久之,在这脂水河畔众多的青楼之中,要论哪一家的曲子最为动人心弦,那必定非玉荷的玉香阁莫属了。
以至于那些军阀豪绅们常常不惜一掷千金,只为能够到玉香阁中听玉荷的妙音雅曲。
尽管身处这灯红酒绿的柳巷,老鸨倒也还尚存一丝人性。
玉荷年满十四岁的时候,她并未强迫她出来接客陪酒,而是安排其在纱帐后面,仅以弹琴唱曲来取悦众人。
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
的朦胧感,非但没有削弱玉荷对男客们的吸引力,反而更使得他们心痒难耐、为之疯狂。
时光荏苒,玉荷二十岁那年脂水河畔举行四年一度的花魁评选大赛,在这场群芳争艳的盛事中,她凭借天生丽质的姣好面容、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段,以及令人骨软筋酥的甜美嗓音,尤其是那出神入化的琴艺和精妙绝伦的小曲,成功脱颖而出,一举摘得花魁的桂冠。
这天,玉香阁进来一位年轻公子,穿着皮大衣,黑色墨镜下一双寻觅的眼睛到处乱盯,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西装的人。
这两人肤色黝黑,脸上肌肉分明,腰间鼓鼓的,走路有点硬胳膊硬腿。
老鸨打量着来人的装扮,脸上露出财迷般的微笑:“哎哟,这位公子里面请,二楼雅间有上好的茶水,桌子上有花名册,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很会疼人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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