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闻凯在那儿,易欢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他心情低落地走到江牧淮家,抬手按住了门铃。
此刻的江牧淮正和伊芙琳**,且刚准备尝试一个以前没用过的姿势。
你能想象两个人正那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持续不断门铃声的那种感觉吗?
跟夺命音符一样。
江牧淮差点被吓得软掉。
他想不理会那门铃声的,可是按门铃的人就是不放弃,持之以恒,手指头像是被胶水黏在了他家的门铃上一样。
江牧淮十分气恼,只能匆匆结束。
敢大半夜这么按他家门铃的,除了他爹妈和神经病外他还真想不到第三人。
于是当他看到门口站着沮丧的沈霃宽时,惊讶得愣住了,“宽哥,就算咱俩关系好,你也不能……”
沈霃宽推开他,直接走到他的酒柜前,将钥匙往一旁一丢,拿出一瓶酒便喝了起来。
“你干什么!
疯了吗!”
江牧淮上前想去夺他的酒,被他一手推开。
沈霃宽像喝水一样把酒灌进肚子里。
“沈霃宽,你又怎么了?”
江牧淮裹紧了自己的睡衣,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发泄怒火。
直到这一刻,沈霃宽心情才稍微冷静一下。
他说:“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
江牧淮斜眼瞅他:“我看你也不用说了,是不是和易欢又吵架了?”
吵架?
不是吧。
沈霃宽轻笑一声,将酒瓶放在茶几上,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她说要跟我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噢。”
江牧淮不知道自己这一刻说什么好,“反正易欢虐你,又不是一天两天。”
沈霃宽眼神里透出无奈:“我不怪她,我不生气,我很好。”
他只是气自己,为什么三年前不曾陪伴在易欢身边,如果那时候他就知道那些事,查起来一定比现在好。
江牧淮拍拍他的肩,“到底因为什么事?”
“她让我娶时唯一。”
沈霃宽捂着胃,“怎么可能呢……”
江牧淮:“什么鬼?我没听错吗?为什么?你们是都疯了吧,她凭什么要你娶一个残疾人?”
江牧淮的一句凭什么让沈霃宽思绪渐渐稳下来。
他开始想为什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生易欢的气。
他感觉得到,易欢也很爱他。
可自己竟然因为一时的怒火把她丢在楼梯里。
江牧淮还在碎碎叨叨:“宽哥,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你啊?”
沈霃宽却伸手到处摸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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