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文一愣，他瞧了一眼不经意间扫向自己的老者。
“能。”
随即背道：“孟子曰：“由尧舜至于汤”
文太秦冷哼，“我当多有能耐呢，不过是倒背一本书而已。”
陆初勾唇，随手拿起一本书：“换一本接着倒背，就这本《礼记》吧！”
文太秦愣了愣，心想，怎么突然提高了一个难度。
他看向顾修文，只见顾修文微微颔首，随即朗朗的背书声自其嘴中流出。
陆初听他背了一会，又拿了另一本书起来。
“再换一本，就这本《周易》吧！”
文太秦看到这，忍不住将脑袋往里面探。
我就不信，你这次还能倒背！
然而，顾修文一个眉头都没皱，仍旧是一字不漏倒背如流。
文太秦看到这，站不住了，踌躇着想进教室，又拉不下脸进去。
陆初余光一直注意着文太秦，自然看到了他这囧样。
她也不搭理他，继续让顾修文背。
“你再背一下《春秋》。”
顾修文：“元年春，王正月”
“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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