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秋萌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表情,烦闷地抿紧了嘴,不由得往自己脑门上用力“啪”
地打出了一个红印出来。
这样突然的举动把班头吓了一跳,他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比他还要不正常,他至少不会疯到自己抽自己,便不再理会木秋萌,自己匆匆磕磕拌拌地朝门廊另一头走去。
木秋萌她有些不敢想象,班头口里所说的两个人,他们之间会是熟识的关系。
赤色长发,性情暴烈,爱不修边幅地到处招摇,她的记忆动摇了。
她那场被绑在化生池上的回忆变得更丰富具体起来,她看到许多妖族的孩子围着她笑,领头的孩子笑得格外灿烂,而其他孩子远远在他的身后,只因他是一团炽热的火,怕挨近了烧着自己。
而他却一个劲儿地离她越来越近,用他小小年岁就已骨节分明的双手,弹琴似地,在她的脸上,身体上,轻拢慢捻抹复挑,留下地全是伤疤,她闻着自己被烧焦的苦味,放声大哭地把脸上的血水用眼泪混合得浅淡了许多,最后晕在那根玄青的玉石柱上,连四周的笑声都不再听见。
那是火族的孩子。
只有火族孩子,才会不顾一切地去赶着伤害别人,而又反而远离了所有人。
咕咚,是温暖如春的陪伴着她的,哥哥一样的朋友,她最好的朋友,和伤害她的最令她厌恶的妖,是熟识的关系,甚至,他们早已是朋友。
“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交朋友的权利,我干嘛还要为此而不高兴呢?”
话是这样安慰自己,而木秋萌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细想起来,仿佛雁狄这件事发生后,她遇到的每一件事情其实都有着值得细想的资格起来。
但其实,细想本身便是件令她头痛的事情。
咕咚和火族的人来往密切,他会帮助他送礼物,就代表着他们交情匪浅。
而送礼物的那个人是雁猗,或者说,长着雁猗模样的人。
火族的人应该不知道长着这副面孔的还有一位已经对外宣称逝去的六皇爷,而咕咚是知道的。
他一看画像就会明白,火族的人要找的其实是个故人。
按照咕咚的性格,他在不知道她木秋萌自己其实已经是知道这个人下落的情况下,是一定会火急火燎地来告诉她,也许她挂念的雁猗还没有真正去世。
可是他没有。
她这阵子发生了这样巨大转变的事情,这样被丢弃出了世安宫,她都没能见上他一面。
这实在是很奇怪,因为好像她木秋萌碰到了什么事情,咕咚永远都是那个会跳出来的人。
他是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且他见过那幅画像的事情,他不打算告诉她。
这是为什么呢?怕她伤心吗?
木秋萌耳边的戏突然变成了反西皮的唱法,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变成的,也许它已经唱了有一会儿了,只是她沉浸在思虑里没在意。
她能听出这样的唱法,也是谷冬以前告诉过她的。
谷冬是个戏迷,和她在一起玩的时候时常随性地哼哼他新听的曲调,反西皮上、下句落音是相反的,唱腔比较少,只有【二六】、【散板】和【摇板】,此时台上唱的,是《柳荫记》,木秋萌自然听不出曲子的来头,她只看着门里戏台上的梁山伯。
他在唱,我好似乱箭穿心。
她倒还没有感受过万箭穿心的疼痛,她觉得那会很痛,痛得她忍受不了的那种。
她现在还好好站在这里听人唱曲子,就说明,她还没有尝到那样的痛。
此刻的皇都,天就像被人挖了一个大窟窿,在人间哗啦哗啦地灌着水,木秋萌听着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便立刻隐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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