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向我伸出手,握住了我戴着白玉镯子的左手,这样容易让人误解的姿态,该如何是好呢?
我瞥向台上的陆砚绎,眼中的戏谑清晰可见。
是的,我让你看清当下的局势,那时我尚是你的妻子,却和我最心爱之人双手紧扣,步步退让,最终还是斩断情缘,与你渐行渐远。
而现在是你筑巢引凤,我积极配合的一场权谋大戏,宋彦是我展位的一步棋,而下一步棋,是你应该如何应对。
从你露出错愕的神情来看,宋彦的戏演完了,该你了,我的对手。
而你迎着我的目光,竟微微一笑。
你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欣赏的意味,我的未来夫君,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吗?
令牌的事很快有了新的眉目。
就在太后的寿宴上,一侍卫声称在祝殿零星发现一个令牌,陆砚绎命他呈了上来。
霎时,全场都安静了。
我意识到不好,因对陆砚绎再三失望,甚至是心存怨恨,我已很少保持对他的信任,甚至蔑视,即使他从无荒唐之举。
但我还是失算了,我知道今日是沫颜与他迎来转机的日子,我却对此选择漠视,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重新扮演那个温柔的沫颜,还是笑着说句再见。
我心有不甘,一切来得如此急转直下,连我布置好的所有后手都来不及施展。
陆砚绎命人将令牌拿到了我的手里。
众目睽睽之下,令牌发烫,烫得我紊乱了呼吸。
我言行一致,将真实的自我呈现出来,我何错之有?
即使令牌的图腾与我手镯上的纹路惊人的相似,即使我已然忘记令牌之事,即使我与宋彦的「互动」显得不那么光明正大。
这一切又能代表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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