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苦笑,说的也是。
她在霍子媛那里吃的亏也不是头一次,接二两三的被设局陷害,活该七少爷不管她。
…
安歌想着想着,神思就飘的很远。
她记得六岁那年,第一次见萧暮年。
阳光熹微,少年俊逸美好。
他看着她,眸光清澈冷凉,眼底暗掠过一丝寒寒的锋芒。
他视线别开,抬脚走过,在刺目的雪地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那脚印蜿蜒曲靖的走了许久,直至视野尽头在也看不清楚时。
她才蓦然留着泪缩在灌木树洞里,红肿的小手摁住腿上弥漫着血珠的伤口,直至浑天黑地的暴雪再次来袭时,彻底昏迷。
她以为,她会死。
可等她再次醒来之时,周身仿佛置身于阳光暖暖的天堂,温暖的如卖火柴的小女孩死亡前夕,梦幻的不真实。
那是个厚重的蒙古包帐篷,里面铺着厚重的地毡子。
毡子中央摆放着一个水桶粗壮的火坑,火架子上翻烤着一只冒着孜然香味的野鸡以及煮沸了的汤锅。
安歌记得,萧暮年当年对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漫不经心的用火钳子挑着火坑,英俊到没有表情的脸上浮上一层浅薄的讽意。
他对她说,“坟都给你刨好了,命真大。”
萧暮年说的没错,她命的确很大。
一个六岁的女娃,能在被狼咬伤的情况下,再那样零下十几度的荒野还能活下来,的确命大。
…
门外传来值班的警钟声,安歌回神。
她垂首,脸埋在膝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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