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鸟雀振翅的声音传来,一个黑影从安休甫头顶飞过落在井跟前的树上。
安休甫,“喜鹊,这个人都发霉了,我扔下去,还是拉上来?“
喜鹊没有叫。
安休甫,”
你不说话,就是说不帮他了。
“
说完手一松,封安抱着水桶坠了下去。
喜鹊发声了,“喳喳喳!”
安休甫,“你说我干的漂亮?“
“师祖说,你要是救不活他,他就把你丢下去!”
一个女人喘着气说道。
安休甫回头,是焦素贤。
帮还是不帮,都在安休甫一念之间,封安的生死,也在安休甫一念之间。
白骨塔虽然没有跟封安起冲突,但这群人把他和焦素贤是打算一起埋下面的。
他既不会跳脚去报复那群人,但救人,他也不乐意。
现在焦素贤说那只喜鹊让救,那就救了。
安休甫弯腰重新把水桶重新提起来,很快人从井里出来了。
放到地上,一股子花香味就朝着四周散开。
焦素贤皱眉看着抱着水桶的人,“怎么会发出这种味道?”
身体烂成这般,不该散发尸臭?
安休甫转头看向眼珠滚圆的冯书艺,“把你的发簪给我。”
冯书艺反应过来,朝后连退两步,“我是不是又见鬼了?他早就死了,早就跳井了?”
进入道观之前,她就一直能看到鬼,甚至被不同鬼物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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