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余兰兮气得又扔了一只茶杯。
的确,今日之事乃是她提议。
明明嫁的是同一个人,可她上辈子受尽冷待,那贱人却得他另眼相待,凭什么?
她偏要那贱人过得不如意,她非得给那贱人添堵。
于是她想借她娘的手,将两个下贱坯子送到那贱人的院子里去碍她的眼。
想到这里,余兰兮眸中划过一抹怨毒。
真是可惜了,竟没能如愿。
潘亚莹淡定地喊了人进来打扫,随即说道:“娘教了你多少遍?要沉得住气。”
……
尚听礼从潘亚莹的院子出来,还未走到前院,便被人拦了下来。
她神色冷淡地看着来人:“有事吗?”
余龄龄心里怵了一下,明明不是逐一升迁,多的是同僚间的酒席,这家眷夫人们难免碰面的机会就多了一些。
她自是听过宣武将军的,梁家的秘事也听过不少,其中关于梁祌的便有一些——
这梁祌生得不似宣武将军高大威猛,反而有种书生气在身上,很多时候像个翩翩公子。
可就是这种人人瞧着像是温和公子之人,背地里却最爱吃酒一事。
若只是爱喝酒也没有什么,只是这梁祌酒后爱好以殴打他人为乐。
据说,凡是他院子里的丫鬟,就没有能够逃得过虎口的。
便是那些侍妾、通房,也无一不是身上带着不同等的殴打出来的淤青。
想必余龄龄已经清楚了内幕,难怪要哭着喊救命了。
“你不知道,那梁祌是个酒鬼,还是个爱打人的酒鬼!
我若嫁过去,我真的会被他打死的!”
眼前之人太过于冷漠了,就那样杵在原地无动于衷,余龄龄下意识便要跪下,哭得眼眶通红,“只要你能救我,我日后给你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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