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允许知青参选,就不应该将知青排除在外,这不是耍着我们玩吗?”
严玉枝泫然欲泣,大义凛然。
“就是,要么就别让知青产参加,要么就公平公正,你们现在这算什么?”
“我们知青确实是外来人员,但现在也是生产队的一员,你们这么做,是在搞分化。”
知青们一人一句,义愤填膺。
毕爷幽深的眸子,平静的落在严玉枝脸上:“我不过是提出几点建议,就如同你提的这些建议一样,个人看法而已,你为什么要放大问题,挑拨大队和知青的关系?
说实在的,你还没那么大脸面,值得老头子生气还牵连无辜。
当然了,如果大家觉得,我毕来福连发表意见建议的资格都没有,那么我不再开口,大家想怎么选随意。”
扣帽子而已,谁不会。
毕爷背着手,往后退了两步,垂着头,再不言语。
散发出来的失望气息,让人无法忽视。
王建树忙道:“你都没资格了,谁还有资格啊,大家伙说是不是?”
“对啊毕大伯,我们懂你的意思,本来老师谁当都行,但要是完成工作的同时,还能帮助人,这是做好事,我们更乐意后者。”
“周燕代表的可是老周家,周大郎是人民英雄,她当理所当然,也当是咱们对烈士家属的一点心意和照拂啊。”
“我家娃子都说了,周燕在学校里,每个老师都夸呢,活该她有能耐。”
……
你一句,我一句,几乎已经定下了周燕。
毕爷抬手示意:“说实话,我确实中意周燕这丫头当老师。
大家应该都知道,前段时间孩子们闹出的事端,按说,我们应该和周家老死不相往来的。
但我们看着周丫头长大,她什么人,我们心知肚明,这事不能说哪一个人的错。
或许真是小幺命薄吧,所以我们不怪严知青,也不怪周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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