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闻言,亦有同感,杜河在位时,就是出了名的强势专横。
这次要动他的房子,可以想象的到,其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与此同时,杨庆年那边的动员工作也不太顺利。
政协主席程状杰的态度很明确,要搬可以,只要人家老杜书记搬?他二话不说马上就搬!
反之,如果人家老杜书记不搬,那么也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
这个倔老头还算是给了他杨庆年面子,如果换作是其它人,可能早被轰出门外。
就这样,动员拆迁工作,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让许律师万没想到的是,当他见到陈副县长,道明来意时,对方竟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与她们家早就没来往了,况且,这个人我从来不认识。”
其实,在他来之前,陈悦的父母已经找过陈超,都被他避而不见。
两个老人一气之下,再次双双病倒。
许律师此时还不知道,陈副县长在这个案子里扮演的角色。
他只是替陈悦感到惋惜,她满怀希望的求助,换来的却是无情的冷眼。
没办法,他们俩在西山人地生疏,只有求助王一博给他留下的电话号码。
向北接到电话后,约好在许律师下榻的酒店见面。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向北朝咖啡厅里坐着的两位律师招呼道。
“向主任,你好!”
许律师起身与向北握手。
“这位是我的同事,叶盈秋律师。”
许律师朝向北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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