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忌寒凉,禁房事,务必以休养为主。”
伽利:又不能碰我家籽籽了。
。
。
陈大夫和力儿走后,伽利将捂热的大手伸到林宛月下腹,给她暖暖。
林宛月听了刚才的不离不弃,又被伽利这体贴的细致弄得很舒服,不由得叹出一口气。
“伽利,刚才陈大夫所言的叶澜葭,你有什么想法吗?”
林宛月心中有些猜测。
伽利看了看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她有可能是我的妈妈。
。
。”
“嗯。
与外邦人生下孩子,孩子还被外邦人带走了。
和你的身世真的很像。”
林宛月是这么猜测的,但她并不想这是真的。
叶澜葭已经在多年前死去,伽利千辛万苦来到成唐,希望找到的是个活着的母亲,而不是个冰冷的墓碑。
“是很像,但我爸爸不是那样的人,直到他死去之前,他还深爱着我的妈妈,怎么可能是陈大夫口中的负心人呢?”
在伽利心中,爸爸妈妈是不得不分离的,爸爸是商队最信任的养驼人,每只骆驼他都悉心照顾,这样对动物都极好的人,怎么会对自己爱的人这么残忍呢?
伽利想着这些,想起爸爸最后那些回忆妈妈的日子,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些忧伤来。
林宛月可看不得这个,两手握住伽利盖在她小腹上的手,安慰他道:“这事如果你想问,肯定能找到当年知晓这些事的人。
那个外邦人是不是你爸爸,其实不是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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