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能使用如此沉重的铜铁棍棒,想来膂力、武功都不能弱了!
朱贵本领有限,只怕是来硬的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
思量片刻,朱贵便回了伙房,弄了两盘菜蔬,将其中细细的撒上了那蒙汗药,又多加了盐,免得吃出来。
还是用他蒙汗药麻人的老路子,作为合适,此二人一看就是没什么江湖经验的,但凡吃下去,不消半个时辰,便会昏死过去,到时候朱贵如何处置他们,都随了朱贵心情。
“二位客官,给你们加些菜蔬!”
朱贵把那渗了蒙汗药的菜蔬拿到了桌上。
那张立初次饮用高度白酒,已经是有了五分醉意,看朱贵道:“怎的?不要我哥哥铜棍充酒钱?”
“哪里话!
哪里话,小人细细回去想了,二位公子衣着华贵,气宇轩昂,相比真是太守老爷的公子,哪敢怠慢啊!”
朱贵一边赔笑,一边看着张用提着夹起菜蔬吃了下去。
“算你有些眼里,告诉你,我们两兄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济州府知府张叔夜的亲子张用、张立,你今伺候好了我们,改日来赏你百十两银子,快再拿酒来!”
张立醉醺醺只顾喝,朱贵口上称是一边去打酒,趁着二人说话,怀中掏出蒙汗药来,又下在酒里。
原来,他看见那张立是个不好吃素的,两盘菜蔬,他丝毫未动,便再下些进酒中,叫他喝下去,“好梦不醒”
!
“二位公子,这新温的酒,请。”
“你这酒有力气,走时再买些喝!”
张用此时也有了三四分酒意,已经口齿不清。
“两位公子喜欢,便叫小人心中欢喜,不知二位公子到我们这荒村野店来,是投亲还是靠友?”
朱贵意在套出他们两人来此有什么图谋,为何深夜到了这水泊边上,是否要对梁山不利!
“胡说,我们家是何等门第,在你这穷乡僻壤能有何亲属朋友!”
张立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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