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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突然凉飕飕,梁研哆嗦了一下。
“忍一会。”
沈逢南的声音有些低。
梁研趴在他腿上,难得乖乖的不动,无聊地揪着他衣角,“医生说要这样?”
“嗯。”
梁研安静了一会,看着床单的花纹,“你今天吓到了吧。”
没听到回答,她扭头,侧过脸看他。
沈逢南垂着头,眼睛漆黑,视线与她相对,“你说呢。”
梁研笑了笑,“对不住,那时候我还没缓过气,把沈艺姐吓到了,她说得太严重了。”
沈逢南将她的手攥紧,“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就是想抢包吧,大概因为我们一开始就反击了,他们下手也重了。”
“那人什么样?”
“看不太清,两个男的,一高,一矮。”
沈逢南问:“没别的特征?他们有没有讲话?有口音么?”
梁研想了想,摇头,“没有,只是被我打的时候,矮子叫了一声。”
就那“哎呦”
两个字也听不出口音啊。
见他不讲话,梁研说:“你不会还指望那两人能抓回来吧,这没什么可能,太难了,所以我才懒得报警。”
“我知道。”
沈逢南没再多问,看时间差不多了,拿下毛巾,“睡吧。”
他出去了。
梁研重新躺好,过了一会,沈逢南回来躺到被窝,伸手把梁研搂过来,轻轻抚摸她脊背。
“会疼好几天,趴我怀里睡。”
“压着你胳膊。”
“没事,我揽着你,你不会乱滚。”
“……”
没法反驳乱滚的事实,梁研听话了,“好吧。”
第二天就是除夕,沈逢南让梁研在家休息,带沈艺去了趟派出所,报了案,做完笔录,把沈艺送回家,他下楼给徐禺声打电话。
徐禺声回广州老家了,接到电话还以为他送祝福,惊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沈逢南没心思跟他开玩笑,直接讲正事。
听完情况,徐禺声也严肃起来,“就这么巧,怎么刚好就打劫到她俩头上,这大过年的。”
“你也觉得不对?”
“这倒说不好,这跟前面那两桩比起来,其实不太像。”
徐禺声说,“但这件事还是要谨慎点,对了,那块儿监控能查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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