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如抱着金子过市的小孩,毫无自保能力。
见陈承业说话如此不动脑子,陈荀望瞪过去,骂道:“不动脑子的东西。”
陈承业被骂了,脸上现出不忿:“我怎么就不动脑子了?现在那邱成坤不在岭玉城,不现在动手,难道要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了,你还动的了手吗?
陈荀望冷声:“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不动手是惧怕邱成坤吗?”
陈承业:“不然还是为什么?”
“当然不是!”
陈荀望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不屑道:“邱成坤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小小的管事奴仆出身,还不配被我放在眼里。”
陈承业疑惑:“那你这么多年不动手是因为什么?张家?”
陈荀望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转而问道:“你可还记得云家老太太?”
云老太太去世的时候,陈承业还小,要是再早个五六天说她,他保不准得思索一会儿,才知道他爹说的是谁。
可那天在云府,云月的厉害在他眼里均是云老太太给她留下的法器造成的。
所以“云老太太”
几个字这几天简直就是焊在他的脑海里。
“我当然记得她!”
陈承业趁机赶紧问道:“爹,这云老太太真的跟传说一样,从那几个地方出来的?”
陈荀望:“这个我也不清楚,但就凭她能一手将小小云家壮大成同我们城主府和张家同样的地位,就说明八九不离十。”
陈承业毕竟不蠢,既然他爹提到云老太太,自然是有原因的,不过他也因此更疑惑了。
“爹,你的意思是云老太太留有后手?那她当初为什么还将云府给邱成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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