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妧想想以前的事情,心中懊悔又自责。
陈氏却摇头说:“你跟子默是两情相悦的,你嫁了他,必然得跟着他一起进京来。
娘又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呆在京城里?所以,这哪里怪得了你。
阿妧,你别多想,这一切,都是命。
十八年前,是娘欠他的,现在,有什么事情,也是娘来解决。
你呀,就快要做母亲了,好好在家安胎,以后别没事总往这边跑。”
“可我还是担心。”
唐妧怎么可能不担心,那可是皇上啊,皇上要是勒令母亲做什么事情,母亲能如何?
唐家又能如何?
说到底,这事情根本由不得爹爹跟母亲,只要皇上想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现在这事情怕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皇上退位不是小事,等朝中臣子都知道的时候,肯定得闹出不小的动静来。
到时候,若是大家都知道皇上退位是因为母亲,谁敢说骂皇上啊,岂不是都得把唾沫星子只往母亲身上吐?
想到这里,唐妧就觉得有些恨皇上。
“阿妧,不论他做什么,他都是天子,是你的亲生父亲。
这件事情,是娘跟他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别掺和进来。”
陈氏从女儿脸上的表情就看出了女儿的小心思来,“他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过去十八年是欠了你的。
但是娘想,以后不论如何,他应该都不会亏待了你。
娘只想你好好的,一辈子健康快乐,娘就满足了。”
“我知道了,娘。”
唐妧低了头,手轻轻抚摸着鼓起来的肚子。
~
唐妧从唐府出来后,不想回家去,便直接去了坊里。
才进去坊里没有多久,外面就有人匆匆跑来说,燕王殿下来了。
唐妧把喝了一半的茶水搁下,悄悄问:“除了上回那一次,之后燕王殿下有来过坊里吗?”
妙晴一直都呆在坊里,就算偶尔出去送货,可若是燕王殿下有来过,坊里的人也总是会与她说的。
没人说,她又没有亲眼瞧见燕王来过,那自然就是没有来过了。
“没有啊。”
妙晴摇头,“就是上回师姐在的时候,他来在师姐手上定做过一支发簪。”
“我知道了。”
唐妧点点头,然后起身出去迎接。
见到燕王,她要请安,却被燕王一把稳稳扶住了手。
燕王手很烫,唐妧望去,才瞧见他手上正捧着个汤婆子。
燕王笑着道:“本王冬天怕寒,所以,每到冬天,这汤婆子是离不得手的。”
静静望了唐妧好一会,清澈温润目光毫不避讳地对唐妧上下打量,而后抿唇笑,“倒是生得讨喜,怪不得太后这么喜欢你。”
唐妧心中揣测着他此番来坊里的目的,一时也猜不到真正目的,便随便捡了个问:“殿下您是来定做发簪的?”
“赵夫人,借一步说话,不知道可否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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