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笙知他想左了,连忙使劲勾他。
“那是流玉,不是别人,当初她在澄山城靠画符为生,但一入宗门,便成了剑修,又炼器炼出了机甲这般恐怖的法器,你何苦对输给她耿耿于怀?”
“我没有耿耿于怀。”
宁不意忍不住辩解。
他确实有些难受,但对崔流玉,他没有一丝不悦。
技不如人,输了便只能自己承受。
“但你的道心动摇了,”
钱笙意味深长道,“不意,流玉注定是要走得更远的,她与我们都不一样,你该庆幸,她是我们的朋友,不是我们的敌人。”
宁不意蹙眉,心中闪过一幕幕与崔流玉相处的情形。
她凑上来说胡话被他打飞;晚上约他出去,告诉他聚灵阵纹一事;与他探讨剑法;还有伤一恢复便钻进锻造房,没日没夜为他炼了一架机甲……
摸着手心里躺着的机甲,一丝凉意沁入宁不意的掌心,他倏然抬头,眼神清明。
“不对!”
他迎上钱笙不解的眼神,拉住他厉声开口。
“飞舟不安全,方才的我神识不清醒!”
“什么?”
钱笙一怔,随即立刻皱起眉:“那他们是否也中了招?”
“去甲板看看!”
宁不意用剑意竖起一道屏障,护住了钱笙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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