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皱了皱眉:“幼稚!
你需知人心险恶,一味仁慈,非为君之道。”
这话把乔松吓了一大跳,怎么好端端的直接讲起为君之道了。
好在他脑子转的非常快,满不在乎的嘟囔道:“孩儿不过一三岁幼童,幼稚一些又有何妨。”
称呼的转换也代表着乔松此言身份的转变,刚才是臣子,现在是孩子。
这就是年幼的好处,可以明目张胆的耍赖。
嬴政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轻不重的斥责了一句:“黄口孺子。”
不过,担心武将不敢倾力作战吗?
所以在大狱中许下了那等诺言。
从那蒙恬所作所为,可知其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应当能揣摩出这小儿的用意。
以蒙恬的身份,将此诺言透露出去,应当可安众将之心,又可拉拢军中诸将。
加之,安抚王纥。
一举三得,倒是好手段。
嬴政深深的望了眼自己这个儿子,这揣摩人心的手段不错啊。
乔松不自然的打了个喷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奇怪,怎么突然觉得有些凉了。
不行,刚才实在是太吓人了,得想办法转移父王的注意力。
……
两日后便是十月中旬,每逢朔望的大朝会日子。
年轻的嬴政身着玄黑朝服,腰佩辘轳剑,端坐在王位上,尽显王者风范。
唯一可惜的是,嬴政此时尚未亲政加冠,无法戴那九旒冠冕。
“参见王上!
大秦万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