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刘贺要学着如何当一個不问世事的诸侯王;那从现在开始,刘贺就要再学着如何当一个驾驭人心的天子。
幸好,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君主专制制度,给刘贺提供了很多有名的老师,摸着他们过河,是一个好方法。
想到这里,刘贺转而用平和的语气接着说道:“安卿一片苦心,寡人已经知道了,只是此事非同寻常,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寡人,盯着昌邑宫,所以万万不可大意。”
刘贺说完之后,安乐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殿、殿下英明,微臣明白了,微臣从今日起一定谨言慎行,不敢孟浪。”
刘贺点了点头。
“天子大行,做好守丧事宜,是现今的重中之重,安卿切不可大意。”
“微臣知道轻重,一应守丧的事宜都已经安排下去了,出不了错的。”
“那就有劳安卿了,安卿为寡人做的事,寡人不会忘记的,将来还有很多事情,也要让安卿替寡人谋划。”
对安乐来说,有刘贺的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这个不喜形于色的循吏,激动得满脸通红。
要不是要顾及颜面,他恐怕早就当场拜了下去。
安乐内心甚是高兴,自然而然就把自己当成了“新天子”
的肱股之臣。
身为肱股,那当然就得为殿下出谋划策。
“那迎驾团恐怕再有三两日就要到了,殿下恐怕要提前准备着才好。”
“哦,安卿有何高见?”
“迎立天子是国之大事,迎驾团的官员必然都是朝中的重臣,殿下可以借此机会广布恩德,说不定来日可成为殿下在朝中的助力。”
安乐这次似乎说到了点子上,刘贺是走过这个想法的。
也许是看到刘贺对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感兴趣,所以安乐往前走了一小步,想要继续为“新天子”
建言献策。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却贺抬手打断了他。
“这些事情寡人已经知道了,安卿先回府主持丧礼事宜,迎驾团的事情,寡人自有分寸。”
安乐正在兴头上,听到这句话,不免有些失落,但是也不好赖着不走,于是只好有些意兴阑珊地离开了。
安乐离开之后,刘贺看向了禹无忧。
虽然这个年轻的郎官现在只有秩二百石,但是这郎官才是自己未来的百官中枢。
“无忧啊,你知道我们为何要去长安了吗?”
“下吏知道了。”
刚才刘贺与安乐说话的时候,特意把禹无忧留下了,就是不想再费一番口舌多去解释整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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