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州一眼就看出了秦沫的把戏,十多天未见,她眼中没有一丝欣喜之色,她的故作殷勤不过是出卖了她,让他更加确定这一点。
苏瑾州唇角微勾,扯出一抹不怀好意地来,没去接她手中茶盏,用低沉而又诱惑的嗓音说道“喂朕喝!”
秦沫霎时就有点演不下去了,她想一把把杯子砸在天的嘴角上,骂一句你没长手吗,但最终还是忍下了,她把杯子往他嘴边送,他笑着抿了一口,视线牢牢地锁住她的脸,在她将要收回手的时候猛地咬住她的手指。
力道不轻,秦沫吃痛,忍不住骂了一句。
苏瑾州松开牙齿,笑看着她,而后又拽过她方才的手指,顺着牙印轻轻地舔了几下,眸中闪着戏谑的光,轻笑着问,“不是装贤淑吗,怎么不继续装了?”
继而,他把她往怀里拽。
秦沫厌恶地推开她,使劲在衣襟上抹手,被咬的手指有点疼,忍了又忍,还是骂了一句“你就是个变态!”
被骂,苏瑾州不怒反笑,又去揽秦沫,“仗着我拿你没办法,什么话都敢说!”
说这话时,苏瑾州的语气里是带着一丝幽怨的,秦沫不买账,再次闪身躲开,“皇上不顾民女的意愿,强行把民女囚禁在这深宫里,供您享乐,也不知道您在委屈什么!”
秦沫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两人隔着一张桌子,苏瑾州的手真的再长也到底不方便了。
笑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你说——供我享乐?”
“秦沫,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秦沫被他周身的寒气惊了一惊,但很快垂下眼皮,“这么生气干什么,我说的没有一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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