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州一听,呦呵,这些女人们这么上进的吗,支持!
有种花的就有学习制衣的,有个不知道是美人还是妃子的姑娘自从听了秦沫的话每天都去司衣房报道,司衣房的管事不敢得罪她,专门找了个人教她做衣服。
她做好第一件衣服拿过来让秦沫看,秦沫啧啧了两声,夸赞道:“不错不错,你的手很巧嘛!”
那姑娘高兴极了,打量着自己的作品,“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喜欢!”
秦沫翻翻白眼,得,她的口水算是白费了,无论是学种花的女人,还是学做衣服捣药的女人,最后还是为讨好苏瑾州。
“我种的花都出苗了,要是哪天皇上去了,说不定就会开了!”
“嗯,嗯,我都会写简单的方子了,哪日皇上去我那儿,我亲自给他顿药膳喝!”
……
一群无药可救的女人们啊!
当然,那些有心机的女人们背地里把秦沫骂了个要死,也把那些听她话后种花种草的女人们骂了个要死。
“一个疯子和一群傻子!”
这些人是不屑和秦沫为伍的,在她们看来秦沫那套说辞本跟本就是无稽之谈,苏瑾州之所以把秦沫接到宫中来一部分原因是看在她爹秦老将军的份上,当年苏瑾州从军首先是拜在秦老将军帐内的,这个前任老丈人算是他半个师秦。
另外大概是可怜秦沫那个女人,被王爷抛弃的女人普天之下还有哪个男子敢娶?何况苏瑾州如今已经是皇帝,皇帝的女人,就是曾经的,谁还敢动!
除此之外,她们想不到其他理由。
但这样的理由又能支撑他对她好多久呢?
宠幸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持续不了多久。
再说,谁说男人和女人在一个屋里待着就一定干什么事儿,说不定皇上就是为了给秦老将军一个面子,做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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