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沈知雪果然老实安静了一路。
代山许多年未曾来,修剪过的草木依旧格外茂盛。
山中上上下下早已经设置好了拦阀,确保不会有普通百姓或是刺客从外闯入。
浩浩荡荡的队伍刚入山,两侧鸣鼓喇乐立刻奏起,声涛震天、穿谷回响,震得脸皮都发麻。
等到狩猎驻营地,一众歌舞已经准备妥当,等陛下和臣子坐下歇息,庆贺的节目才刚刚开始。
戴着彩色面具的武士便有序上场,他们裸.露出的一条胳膊上用彩油绘成四方神兽,另一只手执枪轮舞助兴,鼓点时而急促如骤雨,时而宏阔如钟鸣,脚步与动作应和着节拍,时而出枪如游龙,时而轻巧如拨羽,歌者吟唱悠然不觉。
谢景看着看着,目光下意识斜向宸王。
往年为了节省开支,春猎已经简化了这一步骤,就算有,也不曾搞得这样声势浩大。
他看过礼单,瞥了一眼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就批了下去。
也幸亏这次排场布置得壮大,沈知雪虽然背地里是俘虏,但说到底二人还在接触合作的初期,虽然不需要铺张浪费,但也万万不能让他小瞧了景国。
旗鼓相当、互不侵犯理想中的状态。
穆山显感应到了什么,扭过头来,谢景却已经收回了视线,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倒是沈知雪忍不住看了过来,只是脸色看着不太好,想必刚才一路上心理上做了不少建设。
穆山显抿了口茶,落手时,中指的一枚金戒在阳光的投射下,折射出低调但又亮目的光彩。
“金”
。
沈知雪眸中神色又暗了两分。
对方这是在毫不掩饰地威胁他、不,应该说是震慑,让他小心管住自己的嘴,不要说闲话。
他怎么都没想到,面具人竟然就是宸王。
不,应该说他很早之前是想过的,但是最后打断了这个念头。
一来,面具人看着来历不凡,应该不是寻常人物;二来,自景武帝薨逝后,他虽然是第一次见景国的新帝,但也听说过新帝与宸王水火不容的内情。
既然是相互忌惮、争权夺势的利益关系,那么怎么可能同戴一条廉价的手串?他们之间感情应该不至于和睦至此。
然而今日这一面,完完全全打破了他的猜想。
手串可以是巧合,但那金色指戒的暗示绝对不是!
!
“八皇子?”
耳旁忽然传来的温润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还好吗?”
沈知雪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才发觉脸上一点温度都没有,想必看着应该不太好。
“回陛下,我并无大碍。”
他随便扯了个回答,“只是许久未曾喝酒,一下有些醉了。”
宸王闻言,扫了一眼。
“楚国寒冷干燥,常有饮酒驱寒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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