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虽彼此心心相印,小臣却不敢与您知己相称,您可是我的靠山。
若将来……有幸,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张公子,你是指运河港的盐运生意么?‘靠山’可谈不上,互惠互利么。”
冷玉笙轻笑着继续饮酒,口中也不唤他“安之”
了。
“我说的不是清州,而是京城。”
张万宁见他顾左右而言他,索性开门见山。
“张公子也看到了,在京城我是有名没姓的雀儿,一切还要仰仗张公子和枢相,可没能耐跟公子做什么生意。”
冷玉笙又打量他一眼。
“可我听说,支差房左院事前几日向伯父为您请职,说军中缺乏有作战经验的年轻将领,您刚从朔北战场下来,在江南放着太可惜,想调您回禁军练兵。”
张万宁神神秘秘道。
“这真让叔父左右为难,眼见青年将才埋没不得善用十分自责,却又囿于皇命不得不从。”
“哦?竟还有这事?”
冷玉笙似十分震惊,又叹了一口气。
“左昀叔叔看来还是惦念着我的,但毕竟年纪大了,到底糊涂了些,真是让枢相为难了。”
“父皇放我去江南历练营商漕运,必定不会再让我染指兵营之事。
张公子代我向枢相请罪,韩泠只愿做个富贵闲人,不敢违逆父王,也莫要枢相为难,更切不要怪罪于俭衡叔叔,只当听个笑话。”
“是么?我本以为入仕后还可助殿下一臂之力,原来您竟只想在江南做生意。”
张万宁也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君既无心,且当笑谈尔,喝酒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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