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鲤被夜风吹了一会儿也算是彻底醒了酒,下来时萧关正与落音边吃边聊,二人见舒鲤和楚琮下来便也停箸起身。
“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楚琮对着二人道。
落音与萧关也不多留,正要送客时忽地舒鲤悄悄摸摸地与落音耳语几句,落音眨了眨眼欣然应允。
舒鲤一张小脸泛起笑意,随后和落音去了酒楼隔间,不多时又抱着两坛酒出来。
舒鲤悄悄打量一眼楚琮,见其并未有何不满这才大着胆子将其中一坛酒塞到他怀里,“这酒好喝!
带回去喝。”
楚琮没多说话,将酒坛抱着便与舒鲤回去了。
待二人到家时夜色已浓,柳姨的屋子早已熄了烛火,应是睡熟了,二人便放轻了动作去厨房烧了些热水各自回屋洗漱准备入睡。
舒鲤将酒坛放在床头,睡前又摸了几回,临睡前嘴中又惦念起晚间喝的那口滋味,翻来覆去横竖睡不着,索性摸着黑起身悄悄喝了几口解馋。
酒味并不浓郁,反倒十分甘甜,回味才有些苦涩,仿佛是用什么果子酿的,正合他的胃口,席间喝了几口便忍不住又朝落音求了两坛,如今一坛分给了楚琮,自己只能抱着这唯一的一坛悄悄喝,边喝还边后悔那一坛送给了楚琮。
早知道就自己都留下来了。
舒鲤咂咂嘴,不多时睡意袭来,这才放下还剩半坛的酒心满意足入睡。
然而他这一觉却并未得好眠。
浑身像是被火烧灼一般,自心底升腾而起,一点点蚕食着他的身躯,梦中他就像是被丢进了蒸笼里,燥意熏着他的神志,浑身上下如同被蚂蚁噬咬,难受地不住抓挠,然而那股燥意却怎么都消散不去。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那被千百次揉捏的包子,塞进蒸笼里就出不来了,只好不断地叫喊着,然而并未有人听到。
就在他即将放弃之时,忽地蒸笼被掀开,冷气灌入一瞬间如同落入了冰冷刺骨的湖水,巨大的温差一下就将舒鲤激醒了。
黑暗中,他半个身子都露在床外,两只手还抓着楚琮的衣襟,迷迷瞪瞪地睁眼问道:“楚琮……?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楚琮没好气地将舒鲤的手拨开,“是你大半夜不睡觉在那里喊我的名字,我这才来瞧瞧你死了没。”
楚琮话虽刺耳,然而其中关切却做不得假。
舒鲤并未点灯,屋内只有月光洒落时些许银辉才能照亮,但他掌心下紧实的身躯却做不得假。
楚琮衣服都没穿好就跑来了。
舒鲤心头涌起一股暖意,正要开口致歉却忽地心跳一紧,那股子梦里残存的燥意非但没有退却,反而随着他的苏醒愈发明显了。
“你怎么了?”
楚琮见舒鲤忽然不说话了,加之瞧不清屋内的情形便伸手去探他额头,没想到这一动作却仿佛惊醒了舒鲤,舒鲤急促地叫了一声急忙朝后退去,直到身体贴到墙根才堪堪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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