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啊。”
霍乱摇了摇头,脸颊上的酒窝时隐时现,“就算所有人都恨您,我也不会。”
他走的更近了些,把烟塞到周华亭的手心里,“妈妈,以后烟要少抽,不然对身体不好。”
周华亭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低头笑了笑,笑声里全是讽刺,“我身上的毒是你下的,你的小叔叔霍瞑,也是你杀的,那你父亲,霍凡,是怎么死的呢。”
她的嗓音越来越低,“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都能接受,可你为什么要……”
霍乱猛地睁大眼睛,剔透的浅色眼珠周围瞬间盈满了泪光,“妈妈,你怀疑我?你是不是疯了?”
他抽了抽鼻子,鼻头泛着粉红,看起来那么的难以置信,单纯又无辜。
“不过,别担心,我以后一定不让妈妈住在精神病院,我会把你接回家。”
他顿了顿,“跟姐姐一起。”
周华亭的情绪像是一簇被瞬间点燃的火苗,她激动的抓住霍乱的胳膊,脸色胀红,眼里写满了绝望,“兰兰,兰兰她怎么样了?她在哪?”
霍乱看着她,语气柔和又透着难过,“她的尸体被解paoqenippng了,被一层层的翻开,撕扯,内|脏全部挖了出来。
我听一个警员叔叔说,尸体因为放的太久,整个后脑勺都腐烂了,虫子全在里面翻滚……”
“别说了!
别再说了!
她是你的姐姐!
是你姐姐!”
周华亭紧紧的抓着他,身体无力的挣着倒在地上,塞进手里的烟已经断了一半,被她死死攥着。
她崩溃的哭喊,“兰兰她还活着,她还小,她的身体不能被这样对待!
不可以!”
霍乱跟着蹲下身,俯视着她,神情难过,“妈妈,你还有我呀,姐姐还没被埋进土里,我可以把她的一部体偷回家藏起来,咱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身上的毒是你下的对吗?”
周华亭抖着嗓音问。
霍乱语气有些悲伤,“毒?什么毒?”
周华亭抬头狠狠的盯着他,“你就是狼!
被我养在身边却反咬我一口的狼!”
霍凡脸上的悲哀在一瞬间像海滩边的浪潮瞬间退去,他面无表情的歪了歪头,突然露出了那抹大大的笑容,像个小丑。
“不,我不是狼,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刺猬而已,看着全是刺,其实,内心特别柔软,就像,姐姐的大脑一样。”
他说。
“是你教我的,你狠,我只需要比你更狠,就赢了呀。”
周华亭愣了,反应过来后开始尖叫,双手抱着头,冰凉的手铐磕在皮肤上,像是一下又一下碰撞的烙印。
她的声音引来了警员,他们冲进来压住了疯癫似的她,一阵兵荒马乱。
小王子似的霍乱看着像是惊慌失措的从人群中被挤了出去,还有些委屈的揉了揉眼睛,站在走廊里安静了一会儿,这才抬脚走向黑暗。
空旷的长廊里,男孩儿哼着旋律极为熟悉的口哨,诡异又荒诞,幽深里,他小小的身影像是渐渐被黑暗包裹侵蚀,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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