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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努力压制住声音的颤抖，忍住想哭的冲动苏离。

“他啊，他合同谈成功，你大伯带着他出去庆祝去了。”

苏离听苏念清绪不太好，以为他是这个谈判失败了太失落。

苏念一听握紧了电话，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庆祝！

他可真厉害啊！”

“小念，你第一次经历商场上的事，失败了就当积累经验了，别太上心。”

苏离本来想严肃批评苏念的，但听他语气不好，只好改了话。

“呵…”

苏念苦笑一声“我知道了，爸。”

苏念挂了电话就将手机摔了个稀烂。

然后平静地穿好撕坏地凌乱的衣服，努力地整理平整出了那个让他感到恶心的房间。

浑身酸痛得厉害，尤其是那处，每走一步就撕裂的疼，但苏念依旧强忍着平静地走着，直到大汗淋漓，连迈开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才停下来靠在长椅上歇了歇。

苏念内心咒骂着那个男人，也拒绝别人的帮助，他觉得自己脏透了，从里到外都散着恶心的味道。

于是苏念回到家就把房间的门锁了，然后一遍一遍地清洗自己，那里留下了那男人的东西，苏念就忍着疼痛往死里清洗，直到再次撕裂，浴缸里有血色蔓延开。

“啊…好恶心…好脏…”

苏念一边痛骂着，也终于忍不住哭出来，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滑落到下巴上。

他却没那么多心思再管理清绪，而是用力搓洗着身上被留下痕迹的地方，直到皮肤搓红，甚至破了皮，被水浸出了痛意，他才停下来，捂着脸浸没在水里哭起来。

一直过了很久，直到手脚的都泡白了，苏念才从浴缸里出来，然而身上却被搓破了好多地方，他又坐到床上，自己忍着疼痛擦拭伤口。

生了这样的事，苏念没有一个人可倾诉，他只能怪自己没用，轻信了别人。

苏离一连好几天没见到苏念，结果一看到他居然瘦了一大圈，看上去憔悴了不少，他才忙问苏念到底怎么了。

苏念总是失眠，闭上眼睛，碰到自己身上的伤他就想起那个耻辱的晚上，那男人轻薄地话语和呼吸，苏念害怕黑暗，他怕得都不敢闭眼。

所以苏念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然后过了一会儿才朝着苏离说自己没用。

“小念，一次失败不代表什么，别这么颓废。”

苏离看着苏念这样也不好再责骂他什么。

苏念却是沉默着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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