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何倒不是怯了烧火。
只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火要徐徐不断才好,他并不想直接将自己一条老命给燎没了。
“那你想不想吃水果?我去洗点。”
张淙又说。
晏江何站着看了会儿张淙,叹了口气:“不吃,我吃饱了。
什么都不吃。”
晏江何上前一步,拎狗耳朵似得扯着张淙的耳垂晃了晃:“你消炎药吃了没有?嗓子还疼不疼?”
张淙的嗓子好一些了,但还是有些炎症,能听出来,声音仍旧不大对。
“吃了。
嗓子不怎么疼了。”
张淙老实道。
他眼睫颤悠两下,似乎被晏江何弄得有些害臊。
“”
晏江何收回手,认命。
谁让他养了个人格分裂的王八蛋呢。
“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晏江何说着,去沙上坐下。
晏江何终于找功夫问了出来:“前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回来了?”
“嗯。”
张淙搁晏江何身边坐下,“那时候”
——那时候,他趴在安山寺的台阶上。
张淙说:“那时候已经到了一会儿了。”
晏江何伸手摸了摸张淙脑门儿上的创可贴。
先前的大创可贴因为他俩的一夜折腾,光荣殉职,不能用了。
张淙给它换了,换成了三个普通创可贴,挨排交叠,粘了一溜。
“伤怎么弄的?”
晏江何问,“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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