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他知不知情。
张淙全程基本就三个字——“不知道”
。
他们父子俩是第一次这么心有灵犀,张汉马跟警察说的也是:“张淙什么都不知道。”
张淙摸兜,摸到一张银行卡。
他有银行卡这东西真的很神奇。
这是刚才警察给他的,说是张汉马要转交的。
然后张汉马托警察的嘴,给了他一道霹雳——张淙那八年看不见的妈,偶尔会往这张卡里打钱。
密码是张淙生日。
钱不多。
张淙被劈完,半点感动都没榨出来,全身的细胞却开始作呕。
这算什么勾当?不,这根本配不上“勾当”
两个字。
外面的风迎头掀过来,张淙被扑得眯起眼,他从兜里拎出根棒棒糖,刚叼进嘴,便抬头看到晏江何的车。
他这么见晏江何的车有几次了。
总是很意外,不过抬个头,就能不近不远地瞥见。
那车停着,在等他上去。
张淙搁原地顿了下脚,晏江何立刻按一声喇叭。
“滴”
的一声。
短短一声,不太响。
是叫张淙呢。
张淙用s舌头尖搅和糖棍子,味觉上,感觉到一片苦涩中钻出了星点甜蜜。
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带着一身寒气上车。
晏江何拨弄过副驾驶那边的空调出风口,暖风从张淙的鼻尖扫到下巴,再蹿到胸口,然后定住,呼呼烘热。
“没事儿吧?”
晏江何问出一句。
“没什么事儿。”
张淙照旧这句话。
他微微侧过头,看晏江何的脸,能看见这人眼下略明显的黑眼圈。
张淙用力嘬了口糖,非要让甜味占满整个口腔。
然后,他竟扯起嘴角,朝晏江何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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