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念意很快被他打散。
他脑子里想到的那个人,怎么可能是心思单纯之人呢?
这突如其来的心绪惹得崔枕安无端烦躁,他拂袖站起身,拍了路行舟的肩膀道:“这世上哪有那种女子。”
谈笑间时日过的倒快,两个人于正殿纳了半日凉,终到了晚上王府宴请之时。
今日倒也非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是北境王随意寻了个由头摆席,名为宴请,实为将北境有头有脸的门户人家的适龄女子皆带来一同相看。
他想着,北境美人众多,总有一两个能入得了崔枕安的眼。
席间杯觥交错,更唱迭和,众家贵女一一现身,可崔枕安知晓北境王的意图,却也不曾将那些人多看上一眼。
这手段路行舟倒是熟,曾经他爹就曾用在他身上过,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四下瞧看众家贵女,倒真有一个身影入了他的眼。
路行舟凑到崔枕安身旁,低低同他讲道:“你看坐于殿中西北处的那个女子,是左司史季仁之家的长女季玉禾,听说王爷对她颇为看重,有意指她为你正妻。”
“凭她是谁。”
崔枕安目不斜视,只盯着手中的杯盏,语气不屑,“我心思现在不在娶妻上。”
随之又是一盏酒下肚。
今日许是喝的有些多且急,加之殿内闷热,愈发觉着心情不大爽贴,崔枕安自席间站起,朝殿外走去。
殿外连风都是热的,吹在脸上亦不能消汗,方柳见他孤身出来,忙跟随其后,崔枕安听到脚步声侧头望去,只朝他摆摆手:“不必跟来。”
王府是自己地盘,不比京城宫中,处处危机四伏。
府内随时有侍卫巡逻,灯火明堂,倒也安全,可方柳仍是放心不下,不再近身,只远远跟着。
阔步慢踱,不知不觉来到了湖边,北地不似京城,夏日短且晚,水中浮藻一应也长得慢些。
连那荷叶也才自湖心长出,尚未蔓及至岸边,夜色中的碧叶颜色并不稀罕,可崔枕安仍是在岸边停下步子。
他想,这时节京城的荷花叶应是已经布了满湖,荷花也要多些。
仍记得某人曾与他说好待他身子一好便去泛舟游湖。
只是这件事应是再无机会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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