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腋下、小腹、甚至阴阜阴蒂、那灵巧的双手时而若即若离,时而声东击西,把梦箐调撩得不再有伤心的闲情、不再忍得住呻吟出声。
她这欲拒还迎的情形,使我更是情欲缭旺,胯下抽送的力度和频率又加了几分,近乎在射与不射那条钢丝上找微妙的平衡。
使我从高潮的峰沿拉回的,是严凯忽然的行为──他一把扯掉了套套,甩在了一边。
其实我早就现严凯也动情了。
当他蹲坐在我正对面,专心给梦箐做了几番推拿之后,我就留意到那胯下的长蛇又再次坚挺如昔。
时不时地,他还故意蹭在她的脸上,使那包着塑胶的龟头碰在她的唇边。
我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得寸进尺地脱掉这最后一层隔膜。
“反正也不用了。”
他解释道,“一直带着挺闷的,也不舒服。”
我只对严凯说让他加入,但具体的范围其实并未圈定。
他现在所有的行为,无论他做什么,似乎都能解释为我的授权。
可我现在除了靖绥没有其他选择,我总不能踢他滚下床去。
果然一会儿之后,他那跃跃欲试的阴茎,不再有任何包裹物阻拦的阴茎,就又朝梦箐的脸颊靠了过去,那龟头又开始蹭她的鼻子和双唇。
“等下,你这……”
我出言制止道。
我显然是没做好心理准备,虽然她今天已为他口交过,就在我隔着丝袜操她双腿那时。
但当时的我,实际上是看不见她俏嘴与严凯的生殖器亲密接触的画面的。
毕竟不亲眼,便还有回旋余地。
但如果现在她张开红唇含进阴茎,这画面一定会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这叫我以后如何放下芥蒂和她亲吻?更甚至我已隐隐料见,从行房开始就憋到现在的雄精,严凯会全部射进她的口中。
“呃,小严,你还是摸一下就行了……”
迟疑了许久,我还是支支吾吾,表明了立场。
可我话音刚落,梦箐就伸出手一把抓住那长蛇的茎柄,头一昂,就将严凯的龟头吞入了口中。
比起她舌头的拨动,更叫我无比焦灼的是──以严凯目前双跨大开,就蹲在她头的位置。
他那鼓胀的阴囊不知囤满了多少精液,近得都蹭到妻子的头了,他的部分阴毛甚至都和她的秀汇在一起。
我如鲠在喉,但又不好继续辩说什么。
我这时说东,梦箐一定是往西的。
我看着她吞进又吐出,不对,她躺着又怎么能够自主呢?梦箐能动的只有舌头。
握有主动权的其实是严凯,是他渐渐开始了可耻的抽送。
虽然动作非常轻缓,但那阴茎依然清晰可见地进进出出,简直就像把我妻子的小嘴比作肉穴一般。
瞧着梦箐几次被他捅进喉咙,呛出不少鼻水,我难免感慨,真也不知她这次对我耍性子是得到的欢乐多还是痛苦多。
某种幽暗的心理作祟,我忽然现越用力操她,她便越呛得厉害。
满心的难受变成了看妻子难堪的欲念,这使得我腰沉如鼓,一下顶得比前一下更重了。
“等下等下,换个体位吧,你……让我坐你身上,这样太难受了。”
梦箐忽然开口了,她吐出了严凯的阴茎,又呕了些涎液抹到了床单上。
看来她也不堪那喉咙里搅动的长蛇,开始服软,我心中便有些乐了。
于是便让梦箐翻过身来,改由我躺在床上,而由她跨坐在我身上。
当我的阳具又没入她水浪浪的淫穴时,舒服得不禁轻哼了出来。
“你也来啊。”
妻子朝严凯唤道。
严凯便不由我的蹙眉,又扬着那傲人长枪朝梦箐口中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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