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望了望他的背影,不明所以。
江焯推着自行车,调转了头,骑着车离开了。
“哎?不是载我吗?”
江焯骑车度不快,她慢跑着能追上他:“江焯!”
他冷冷淡淡睨她一眼:“你跟谁都能交朋友?”
温暖反问:“我不能交朋友吗?”
江焯没有理会,骑着车径直离开。
温暖追了他几步,便停了下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喊了声:“江焯,你脾气怎么这么坏呀!”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呀!”
“喂!”
温暖也是个要强的性子,气急败坏地追上去:“再不停车,我真的不理你了!”
“江焯!”
温暖脚下踩到一块凸起的石板,没设防往前趔趄着,险些摔了一跤,幸亏她下盘练得稳,没有磕着碰着,索性就蹲在地上,不追他了。
真是坏脾气。
江焯走到街口,回到睨了她一眼。
小丫头气呼呼地蹲在路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摔着了。
江焯的手紧紧地握着车把手,手背上冒起青筋,只要想到她和蒋澄有说有笑的样子,他心都快被莫名的怒火烧成灰烬了。
谁都可以,偏偏那个人不行。
他已经拥有一切,江焯所渴望、所歆羡、所求而不得的一切了。
江焯无法忍受他而今唯一的珍宝,再被他夺走。
江焯一狠心,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温暖见他居然真的走了,心头忽然一凉。
明明明明看见她摔倒了,他毫不在乎,就这样离开了。
温暖难受地揉了揉鼻子,还是忍不住眼角泛起的酸涩。
这算什么事,干嘛委屈,那次在逍遥谷被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她都不哭的,不就是被人抛在后面,有什么好委屈的。
她独自坐了一会儿,拎着书包肩带站起来,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回了家。
如果江焯不给她道歉的话,她就再也不要搭理他了!
周末下午,温暖和陆绪阳在一中门口的奶茶店蹲了好长时间,却没有看到温寒的身影。
其实这本来就是碰运气的事儿,那天温寒经过一中门口,也极有可能仅仅只是路过罢了。
但好不容易有了一星半点的线索,温暖不想放弃。
她望了望对面桌的陆绪阳:“其实你没必要浪费时间跟我在这儿守着。”
陆绪阳手里拿着单词本,漫不经心道:“温寒的事,就是我的事。”
“听着还真是好哥们。”
温暖忍不住嘲道:“当初如果不是你失手伤人,我哥也不会”
“我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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