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真空赴会2o2o年3月12日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七日:伴随着“哗……隆”
一声轰响,列车驶进了隧道,我身子随之一震,顿时没了困意,恰在此时,一小股热流也穿破子宫,急涌向下体的“隧道”
,度丝毫不逊动车,我心底猛地一惊,不由得暗骂自己:“定力太差,打个盹也会梦到三四个男的骑在自己身上‘耕耘’,当真骚得无可救药!”
仓皇中只得急忙夹紧大腿,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又热又粘的淫液早已抢先冲开紧闭的阴唇,倾泻在了裙子后摆上,量虽不多,却刚好濡湿了臀肉和裙布的结合处,滑腻腻的极不舒服。
徐中军听我呼吸微促,又见我屁股不自然地左右轻扭着,马上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我只觉脸颊更加烧热,缓缓凑到他耳畔,低声忸怩道:“待会儿我……我起来上厕所时,你要紧紧跟在我身后,大概一……半米左右,等我出来,你照旧跟紧了陪着我,听…听到没?”
徐中军满脸狐疑的望着我,又问道:“啊?这是为啥?”
我在羞急之下,哪还有余暇解释,只得撒赖着嗔道:“哎呀,你先别管了,就照我说的做!
准备好,我要去啦!”
话音刚落,便觉腰间酸软无力,小腹里又有一团热气在蠢蠢欲动,转眼就将化为第二股淫液,我不由得肛门一紧,匆忙从包里抽出两张纸巾,然后起身推了推徐中军,并再次小声叮嘱道:“跟紧我!”
徐中军无奈之下只好侧过腿让我先走,然后立即起身紧跟。
卫生间在车厢另一端,路程着实不近,可心里虽焦急不已,脚下却不敢迈开大步,生怕扯漏了小腹里的“淫水袋”
,所以只能小碎步往前挪移,大腿内侧死死夹着,仿佛严丝合缝焊接在一起的两片铁板,等走到厕所门口时,额头和后背上已渗满汗珠,我如蒙大赦般匆匆闪了进去,就在关上厕门的一刹那,我瞥见了徐中军脸上挂着的那若有所思又似懂非懂的复杂表情。
我无暇他顾,撩起裙子便坐到了马桶上,结果大腿肌肉一松,下体的“淫水袋”
就好像气球绑口开了似的,只听小腹里“噗噗”
两声轻响之后,第二股热流又倒灌入阴道,淫流湍急,转眼便激射而出,势如羽箭、状若山洪,紧接着尿液也涌了出来,两股势力合二为一,一条银白,一条淡黄,凶猛的下坠着,撞到下水口边缘时有好多还反激回来,溅了不少在大腿上,我紧闭双眼,小腹和肛门一齐用力,拼命往外挤压残余的液体,只求一次性压榨干净,省得下车后更加狼狈、难堪。
这一过程持续了半分多钟,随着最后几滴粘液掉落,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
我拿出纸巾,细心擦拭了一番,然后起身对镜子一照,淡蓝色的裙摆上印着块拳头大小的水渍,我不由得叹息着走向门口,然后小心翼翼的拉开厕门,就见徐中军正倚墙而立,等得有些焦急,我不好意思多看他,只得低着头疾步而出,沿原路返回,他便一步不落的紧跟在后。
坐下之后,我才长舒一口气,同时眼睛余光瞄到徐中军两次想要向我询问,却都被路过的乘客干扰,脖子伸过来又缩回去,还一脸的焦急,像极了受到惊吓的乌龟,我忍不住娇笑一声,等第三个人走过后,我抢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控制不住尿在裤子上?’”
徐中军重重地点了点头,瞪大眼睛,一幅等待彩票开奖的表情,我清了清嗓子,续道:“谁告诉你那是尿的?我就不能流出点别的东西么?”
说完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徐中军又惊又喜,嘴唇抖着,说道:“之贻,你这来得太早了吧,还没到地方呢!”
我捂着嘴笑得更加厉害,同时脚尖踢向他小腿,他笑着躲开了,又悄声问道:“也不至于流那么多啊,裙子都湿了,那内裤还能穿么?要不下车后,再买个临时换上?”
这时,列车刚好从隧道中穿出,柔和的阳光霎时铺到脸上,浑身不由得暖意融融、朝气腾腾,连潮湿的肉穴口都仿佛干燥了许多。
我微微岔开腿,又瞄了瞄周围,然后狡狯的答道:“六祖惠能有佛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所以啊,既然都没有内裤,又何来弄湿一说?嘻嘻。”
徐中军惊诧更甚,失声道:“啊……你……这也太开放了!
真空上阵,啧啧,不得了!”
我不由自主的浪劲儿泛滥,偷偷伸出右手袭向徐中军膝盖以上大概十公分处,并轻柔的摩挲着,媚笑道:“这就把你惊到了呀,更不得了的还在后面呢。”
他被我撩拨的浑身一抖,猛地倒吸了口凉气,大腿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块一般,裤裆里的东西明显跳了几下,转眼便支起了小帐篷,徐中军尴尬不已,只得快用手掌遮住。
他极力调匀呼吸,吞咽了两次口水后,方才低声制止着:“别闹,之贻。
你……你刚说还有‘更不得了的’,是啥呀?”
最新找回此时,列车缓缓停住,到达了中途一站,我见状收回右手,在大波客人上车前小声答道:“佛主还曰:‘不可说’哦!
总之一定让您满意,你还怕我捣乱坏事不成?”
徐中军冲着我灿然一笑,然后缓缓坐直身子,提高声调道:“好,你办事,我放心!”
自从记事以来,第一次不穿内裤出现在公共场合,让我觉得不光是私处凉飕飕的无所遮掩,仿佛整个身体都赤条条的暴露在外,光天化日、坦胸露乳,每个人投来的目光都像是饱含深意,每一处传来的字眼都犹如讽刺讥嘲,其实周遭的一切都运行如旧,只不过是内心的淫欲在作祟,可偏偏在这种高度紧张和敏感的情绪之中,又夹杂着绵延不绝的兴奋与刺激,有好几次我甚至主动把腿劈得更开,以求能得到某一双色眼的垂青,在防止走光露羞让人笑话和被视奸时那种莫名的亢奋这两种心态之间,我越来越倾向于后者,但是我已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强忍躁郁,找徐中军东拉西扯的聊些其他话题,一来打时间,二来更重要的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压制蓬勃难抑的性欲,否则那块水渍就不是拳头,而是屁股大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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