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两人还在牌桌上吆喝大喊,好不容易赢了一笔兴高采烈,下一刻便被捕快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
大牢内
“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马六哭爹喊娘的大喊。
“休要狡辩,周远可是你们谋害的?周家的钱财可是你们抢去的?”
皂吏呵斥道。
马六一把鼻涕一把泪,“大人,那周远确是和我们一块出了城,但我们走到马家坡就分开了啊,我们怎地就杀人了。”
他知道,只要咬定自己没有杀人,那无非就是盗窃罪名,顶多就是挨个几十大板关上一阵子就好了。
若是碰到大赦年头,立马就放了出来。
皂吏冷笑一声,他们确实没有证据证明马六二人杀了周远。
但主簿要这两人死,就算是盗窃罪名也够了,还用不着那么多弯弯道道。
“哼,就是你们这些地痞无赖,不思进取盗赌成性,才将我清水县搅得如此乌烟瘴气。”
毕竟,打板子也是有技巧门道的。
若是轻着打,就算几百板子也无非就是活动活动筋骨;若是硬着打,就算是十大板也能要了性命!
“来人,给我一人打三十大板!”
下一刻,便有好几个狱卒进来,强行将两人按倒在椅子上。
马六还神情自若,却在一板子猛地砸下去,凄惨嚎叫。
“啊!”
那屁股已然皮开肉绽,衣服瞬间被鲜血染成暗红,脸色惨白到了极点。
人高马大的陈五更是被吓得煞白,哪还有凶神恶煞的威势。
而在牢房外面,林若河与周平几人静静地望着。
周明湖更是被吓得缩在周平怀里,每听见沉闷的拍打声与惨叫声,他的身躯都不由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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