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祥放低了姿态:“鸽子,大伯今天来是找你商量个事的,你看,我们能不能进去说?”
站在门口真是够丢人的。
阮青鸽可不吃这一套:“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我能听见。”
孟春祥媳妇觉得一个女孩子这么强势很不好:“怪不得你爸一直不喜欢你妈妈,你这性格和你妈一样吧,都不知道和长辈服个软?”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
阮青鸽冷冷地看向这个大伯母,唇角的幅度充满讽刺:“当初孟春祥娶你还是用我爷奶给的钱,你们一家子拿了阮家的钱过上了好日子,孟春林也吃喝不愁,可是他是怎么对我们家的,怎么对我妈妈的,怎么对我的?”
别和她说什么子不言父之过,在她这,这句话就完全没道理。
她就知道这孟家上下没一个好的。
孟春祥媳妇没想到这个侄女能说会道,比阮秋澜要强上好几分,“你……”
“鸽子,可他好歹是你爸,给了你生命,你就不能原谅他吗,他一把年纪了还要去吃这种苦,你忍心?”
阮青鸽知道人都是自私的:“等你们也遇上这种事,你们能原谅对方再来和我说这话,否则,你们谁都没有这个资格来指责我。”
敢情被截取通知书,被偷人生,妈妈被父亲谋害死的不是你们,你们就可以不顾感受来教育别人要大度?
大哪门子的度!
孟春祥媳妇气得牙痒痒:“真是牙尖嘴利,连长辈也能说教,心这么狠,把自己爸送去劳改,以后谁敢娶你!”
阮青鸽眼神扫向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大伯母”
,表情冷漠:“好狗不会去别人家门口狂吠,至于我的事,就不用你一个外人来操心了。”
说完哐当一声把门关上,拴好,不再理会这些所谓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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