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头对丈夫说:“你想吃啥?”
梁元礼:“在火车上还能挑么,你就选你爱吃的就行,我随便对付一下就可以。”
阮青鸽想了下:“咳嗽的话,鱼和蛋类这些最好先不吃。”
兰晓烨很好奇,这么年轻的姑娘,难道是学医的不成:“同志,你懂的真多呀。”
“我以前咳嗽,我妈妈都不给我吃这些,我嘴馋,自己偷偷吃,结果更严重了,咳得肺眼子发疼。”
阮青鸽搬出了去世的妈妈。
路上,兰晓烨打开了话匣子:“这些年怎么治都治不好,调理也没什么效果,只能控制,我都愁死了。”
阮青鸽很贴心的在前头开路,两人顺利到了餐厅。
饭菜的种类不多,而且饭盒是那种铝制的。
这种饭盒,有宝子有印象吗?
不过阮青鸽拿了自己的饭盒过来。
“同志,我要两个一个荤菜,两个素菜,再加二两米饭。”
阮青鸽有零食吃,午饭就随便吃点。
兰晓烨要的是馒头,他们两口子习惯吃馒头和面条,火车上没有那个条件,馒头将就一下。
回去的时候,阮青鸽还是走前头。
卧铺这边的人没有硬座那边的人多,还好他们离餐车近。
位置上,梁元礼还在看书,兰晓烨把饭菜放下:“老梁,吃饭吧,吃完睡一觉,你还得吃药。”
夫妻俩吃饭几乎没声音,阮青鸽也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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