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他爹谁啊?不敲门就进来!”
林与安还没开口,这位舍友倒是先发制人起来了。
只见他匆忙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下阴茎和手,不顾那阴茎又有勃起的势头,立刻提起了裤子,向林与安逼近。
林与安最初的惊诧和尴尬全都被无语和愤怒取代。
看着已经走到跟前,浑身冒着热气的大高个,林与安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我是林与安,你的新室友,通知应该早就发到你的手机上了,是你自己没看。
而且,你要手冲应该到浴室里去吧?你自己在这边手冲怪得了谁?”
舍友微微俯身,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林与安的眼睛对视着,满是轻佻与浑不在意:“我去哪手冲关你屁事,又不是在你家,你管得着吗?”
……贱人。
林与安愤怒地瞪着他:“那有本事你精液别溅到我脸上。”
“哪?我给你舔掉。”
贱人笑了一下,这下真是纯纯恶心人了。
林与安手指一模,递过去,白色的精斑粘在手上,颜色分明。
林与安看着他:“舔。”
“……我操你真他爹有病。”
贱人立刻后退,从桌上抽了张纸递过去,“给。”
林与安接过纸巾,一边擦一边骂:“有病的人是谁啊?调戏我,你是gay还是脑残?”
“我操你别恶心我。
你变成向导我都不会喜欢你。”
贱人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拿着毛巾和衣服就冲进浴室洗澡去了,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
林与安觉得自己永远都没办法和这种嘴巴吃屎的家伙好好相处。
这是一个挺标准的上床下桌四人寝,其他三个人应该已经生活在这有一会了,林与安径直走向靠窗的位置,采光还不错。
她爬上床,正布置着床帘呢,就听见一阵门锁转动的声音,有人闹闹哄哄地进来了。
“闻人又没回消息,他是睡着了吗?”
“估计是。”
“啊,新舍友你来啦!
需要帮忙吗?”
林与安从一团糟的床帘中冒出头来,几根头发凌乱地翘着,有些狼狈的可爱。
床边,站着一个挺高挺开朗的家伙,橙色像太阳一般柔软的自然卷,和含着笑意和善意的金色眼睛,看着比那贱人好相处多了。
旁边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简单的白衬衫被他穿得很有型,长相是清冷挂的,样子也比较冷淡,但是也跟了过来,和林与安对视了几秒,皱了皱眉,转过了目光。
林与安于是对着小太阳眨了眨眼睛,恳求道:“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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