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半响,詹悦忽然开口:“姑娘可能余毒未清。”
那平静的声音在一片淫秽的水声中显得有点突兀。
南月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有点疑惑地抬起头来,对上詹悦的双眼:“你说什么?”
“我说,姑娘可能情毒未清,才有这样的反应。
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事件,余毒未清会导致中毒者意乱情迷,对不可能产生感觉的人起生理反应。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詹悦一脸严肃地解释道,如果不是她的手还在自己的穴口滑动着,也许南月会以为自己只是在一间平常的医馆看病。
她现在说这话的意思...
南月咬着唇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这奇异的开脱借口。
如果只是情毒,那医生的治病只是职责所在,那她也不算对不起师姐...
不!
不管理由是什么,身体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不能自欺欺人!
“如果有人中了剧毒,医师在那人的昏迷之下为了保住他的性命而割断了他的腿,那他醒来后要怪医生保住他的命吗?他的家人要怪病人中毒而失去了腿吗?”
詹悦似乎看穿了南月的心思,在她耳边细声说道,但南月却觉得像恶魔在诱惑世人。
“...你这是强词夺理。”
“是吗?”
詹悦的手指找到穴口,浅浅地探入其中,穴里的软肉像是恭候已久,不断地吸吮着指尖,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你想要我像昨晚那样,直接问你想不想要被我肏到喷尿?”
詹悦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到那穴口紧紧一缩,诚实地吐出一股淫水后又缓缓展开才继续:“还是跟我玩医师跟病人的游戏?这不是你需要的意愿询问吗?”
“你这算是询问吗!”
南月觉得荒谬十分。
果然耳边的恶魔是不会有好心肠的,她只会假意讨好。
詹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我的耐性不多了。”
说罢,手指又缓缓插入直至整根没入,感受到穴内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手指,甚至贪婪地一下又一下吸吮着。
“嗯...”
南月皱着眉,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像是被眼前的女人掌控着一样。
“你可以当是我在尽力帮你解毒,你也尽力配合,今天之后我们就各走各路。
不需要有人知道,你的师妹也被我支去采药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也当我是一般的医师,大家都是女子,谁都没有吃亏不是吗?”
詹悦还在好声劝道,手指已不理不顾地在穴中抽插起来,不时旋转着又往敏感的地方揉弄,南月的脚趾只能蜷起又张开去承受那无法阻挡的快感。
南月沉默着,不知是无力再回答还是已经沉溺在性事当中。
詹悦笑得愉悦,用另一只手解开她上身衣服的束缚,再把她的亵裤拉下,扯着她的手圈上自己的脖子。
“抱着。”
詹悦命令道。
南月没有反抗,小心翼翼地环抱着詹悦的脖子。
因为坐在腿上的关系,南月凑上前的位置让詹悦能够轻易碰触到她的胸部,而詹悦也不客气,张嘴就把那在眼前晃动的乳头吃进嘴中。
“嗯...”
詹悦左右各不耽误地舔弄了一番,不顾南月的双手在假意推搡着,反正那力道并未能够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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