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一锤子买卖,是可以传家的一辈子的买卖。
好一阵,窦德素才缓过劲来,怎么看李诚都像个财神啊。
好在没有利令智昏,冷静下来叫着李诚走出工坊,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着谈。
“这买卖,可有什么讲究?”
李诚看看窦德素,淡淡道:“这买卖,分做十股,少府监占两成,你我各占四成。
不过在下还是要提醒正监一句,在下的四成股份,有三成是要出让给别人的。
吃独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窦德素脸上一惊,然后一阵纠结和肉疼,最终一跺脚,老夫也拿出两成股份出让。
道理很简单,这生意看着不起眼,但是聪明人都能算出这里面隐含的巨大利益。
这可不是文人墨客用的上好白纸,那种纸的销量有限,即便是有限,吃独食的人最好做梦都要睁着一只眼。
李诚不想担惊受怕,窦德素也不想。
李诚是按照十万人来算,实际上远远不止,一百万都未必打的住。
剩下的就是一个简单的数学问题了,只要产量跟的上,一个月就是一百万卷打底。
实际上的价格,未必就是卖两文钱。
窦德素跺跺脚:“老夫也出让三成的股份。”
李诚笑了笑,再次善意的提醒:“正监,出让股份的事情呢,别着急对外说。
先把生意做起来,回头别人找上门了,可以仔细挑选合作伙伴嘛。
重要的还是看人品,别给大家伙找麻烦。”
“老夫心里有数,对了,这些工匠那边。”
窦德素还是想到了技术外流的问题,李诚淡淡道:“这个不着急,暂时只有你我想到了这个事情。”
“老夫先上个茅厕。”
窦德素抢过一卷纸,好不好用的问题也要搞清楚,别叫这小子忽悠了。
六十多岁的人了,上茅厕也不怕掉坑,步履如飞的着什么急啊。
幸福是什么?关于这个问题,李诚给出的答案很明确。
幸福有各种形式,其中一种可能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你带了手纸,别人没带。
退后一步,上茅厕没有手纸,那是何等的痛苦。
不能跟三哥一样,直接上手吧?
窦德素的幸福观也很简单,这种草纸今后必然成为生活必需品,未来的市场随着帝国实力的展和壮大,这种草纸带来的讲是一座金山。
真正的用过之后,窦德素脸上也是幸福满满。
走出这种平时不屑一顾的茅厕,随从用瓢从边上的水缸里打水洗手。
“自成,陛下那边,老夫去说。”
窦德素主动请缨,隋末乱世能活下来的,都特么的是人精。
咦?李诚呢?怎么不见了。
“李自成呢?”
窦德素赶紧问,随从道:“刚走的。”
李诚干啥去了,站在一堆刚刚切好的草纸前,指着面前几个袋子:“装,都给我装上,装满了。”
反正李诚是再也不愿意面对现在那种硬邦邦的还贼贵的纸张了,拿手搓半天,菊花还是会感到伤害。
“给我留点!”
窦德素冲过来,两人联手瓜分,一人分了两袋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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