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游承安低头看了看急的快要哭出来的小奶猫,笑意更重,这才开口冲着外面回话:
“童大夫不必客气,本将军现在还没什么需要你做的。”
他低头深深看向云简,意有所指,“如果有,我一定开口。”
说着便将云简推倒在地上,也不管车外人能否听得见,薄唇紧跟着便覆了上来。
云简双眼瞬间被一只大掌笼罩住,黑暗中只嗅得到鼻息间或浓或淡的青松香气,这气味侵略性极强,唇舌交缠间,不一会儿她就软了身子。
她也不敢轻易挣扎,生怕车外的人还没走,露了声息。
在一片浓重迷醉中逐渐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游承安才喘息着放开她,那人直起身来靠坐在一旁,唇角衔着餍足的笑意,半天才和她讲,
“起来吧,人早走了。”
云简这才迅速翻身起来,将被他扯的歪歪扭扭的衣襟重新拢起,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你!
你!
趁人之危!”
然而游承安却四平八稳的,黑沉的眸子眯成一条线,“我也没做什么呀,童夫人。”
这人就是故意的!
确实,云简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不过是被人摸了两把,亲了两口
她气鼓鼓的想离开车子,掀开车帘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天色还有些晕黄,也不敢现在就下车,生怕童安生还没走远。
等她怒气稍缓,游承安才噙着笑意问她:“人家童大夫都知道有恩要报恩,你刚才还说来谢我,要如何谢我啊?”
云简一滞,瞪了他一眼又有些心虚,她可不敢像童安生那样任由他提要求,这人怕是尽提些出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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