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菜的年轻人摇摇头道。
“五千亩好地种花,真是败家子!”
路边窜出一位锦衣少年,一脸鄙夷道。
“少年人是外乡来的吧,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告诉你,郡君是咱们广州城内身份地位最高的人,连知府大人见到她都得请安行礼。”
路边卖烧饼的大叔好心提醒道。
“广州城不过是弹丸之地,放眼整个大清就不算什么了,她一个郡君更不算什么。”
少年人一摇手中折扇,脸色阴沉道。
当着广州人的面说广州城不算什么,那不是找抽吗?
这少年顿时引来公愤,被一群百姓狂喷,脸上都被溅了不少唾沫星子。
靳水月虽然在马车里,可那少年方才说话时似乎是故意提高声音的,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掀开车帘,靳水月看了看被人群围住已然一脸淡定的少年,微微蹙眉,对一旁骑在马上的鄂辉道:“此人衣着打扮皆不凡,广州城稍有些头脸的公子哥咱们都见过了,倒是不知有这号人物,你回头查查他的来历身份,别让旁人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
“是。”
鄂辉闻言连忙应道。
靳水月放下帘子,靠在马车上打盹儿,不一会功夫便到家了。
她父亲靳治雍如今乃是广州府通判,官居正六品,主管广州府治下的粮草,也算是有实权了,虽然俸禄银子不多,但由母亲丰厚嫁妆的贴补,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很舒适,他们靳家在广州城的宅子比知府家的都只大不小,偏偏因为她是个正三品的郡君,没有任何人敢说闲话。
“郡君回来了。”
守在门口许久的巧穗见自家主子回来了,立即迎了上来。
不过,有人却比她更快一步跑到了马车前头,让靳水月一掀开马车帘子就皱起了眉头。
“冯谦,今儿个才正月初五,大过年的,你不在你家呆着,怎么又来了?难不成你家今儿个灶台又塌了?”
靳水月看着来人,真想给他两脚,这厮怎么就想甩不掉的蜜糖一样成日里黏着她啊,还有完没完了!
“水月妹妹,我家今儿个灶台倒是没有榻,是我母亲来靳府看望你母亲,我顺道跟着,保护我母亲。”
冯谦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怪笑道。
“在广州城这地界上,难不成还有人敢动知府夫人?你就胡扯吧。”
靳水月懒得和他说话,反正他每日总有借口来靳家溜达一圈,昨儿个说他们家灶台坏了,没地方吃饭,今儿个又说来保护他母亲,简直是说瞎话不眨眼,也不怕天打雷劈。
“水月妹妹,我……。”
冯谦见靳水月要进去了,连忙伸手想拉住她的手臂,却被鄂辉给挡住了。
“你,好狗不挡道。”
冯谦瞪着贺辉,有些底气不足的吼道。
不过人家理都懒得理他,跟着靳水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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