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纸巾擦去她额头的冷汗,看见一张惨白的痛苦的脸,抬头催促司机,“刘管家,开快点!”
刘管家紧张的鬓角直冒汗,“好。”
太太在客厅里昏迷,偌大别墅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看见,这是多大的工作疏忽!
如果太太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其他佣人,就是他这个管家也别想逃脱责任。
简厌再次醒来时,是凌晨。
她艰难的扶着床坐起来,一阵头晕眼花,想吐却吐不出来,身体发麻,眼皮沉重的要掀不开。
身上的汗湿透了睡衣,黏在身上,极不舒服。
被子随着起身的动作堆在腹部,风一进来,浑身像是被针扎一样,狠狠打了个哆嗦。
她又拢好被子。
用力敲了敲脑袋,才略微有了点清醒。
迷蒙的双眼环视四周,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昏暗月光。
她想起来了,她被送到了医院,这是医院的病号房。
在这时,腹部又传来一阵痛意,简厌眉头皱起,额头冒虚汗。
上半身忍不住向前倾,贴着屈起的腿。
手按着肚子,用挤压来缓解痛意。
整个人蜷曲着,痛的纹丝不能动。
好一会儿,才缓解一点。
她动了动过程中扯动了右手背上针管,斜眼去看吊瓶,简单的动作现在却无比吃力。
又将脸艰难转回来,埋在膝盖,呼吸都难受。
眼睛用力闭上再睁开,在断片的记忆里翻找信息。
脑袋生锈了一般,无法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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