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红白喜事时最容易遇到的问题,也是每一家主母在大事跟前,会提前预防的事,一般不会出这种状况。
就在这时,靖安侯一脸不虞地过来,身后跟了好几个人,朝陆长渊随意拱了拱手,“国公爷,本侯夫人要回去,本侯先走一步了。”
后面义阳伯等人也是同样的理由,正在吃席的关头,竟然要走,一下子惊动了所有宾客。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陆长渊怔愣了一会儿,问道,“不知尊夫人为什么现在要离开?若是席面不能入口,我会让长风楼再送席面过来。”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靖安侯摆摆手,毫不讳言,“国公爷,府上娶平妻也就罢了,这事虽然不讲究,可归根结底也碍不着旁人什么事。
可府上办这种大事,竟然让一个平妻出面招待我夫人她们,这简直是羞辱。”
义阳伯道,“这红白喜事不能一点都不讲究,我好歹也是二品伯爵,靖安侯府乃是一品军侯,我们夫人都是有品阶的,席面上的座次怎么能够比那些末流武官的夫人还低?
定国公,我要是得罪了你,你直说就是了,何必这样羞辱人?”
陆长渊简直傻眼了,后院竟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可以说是把人往死里得罪!
太子不能坐视不理,“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想必,是执事的下人们出了差池。”
靖安侯不能不解释了,“太子殿下,定国公府不是第一次办这等大事了,座次是早就排好的。
今日,是定国公的平妻亲自换的座次呢,怎么是误会?”
义阳伯在一旁摆手,不愿多理会,“算了,这些都不说了,就算留在这里,今日这席面也吃不成。
我等夫人也不愿和个平妻打交道,已经离席,我们还是先走,改日再来请罪!”
后面一句话,不过是给太子等人留点颜面。
周王是永嘉帝的嫡亲叔叔,唯一的爱好就是研究植物,曾经撰写过《救荒本草》,是一部以救荒为目的的植物专着,还撰写过《药物本草》,里头不仅收录了一些方便实用,家传应效的药方,还图文并茂地介绍一些常见常用的草药。
永嘉帝亲自给王叔颁发了“普济救世”
的匾额,对其极其尊重,也因此,周王在朝中有着极高的地位,在民间也甚有威望。
他一筷子肉都没吃上,气得胡子都在抖,连骂了两声“荒唐”
,起身直接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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