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儿见奇货可居,立马坐地起价,吊起来卖了。
平常素日,就算饥渴到哀求,不要脸到直接喊“求求老公快干我”
,也未必能诱她施展一次绝活儿。
而有时候,刚好赶上菩萨路过,一言不合就下嘴,幸福也是会突然降临的。
许博能感觉到,她当然是故意如此。
两人在这件事上达成默契,心照不宣,似乎都在维护着某种耐人寻味的氛围,却说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虽说“偷来的钹儿敲不得”
。
许博并不能确定,祁婧是否顾及老公的感受才尽量低调,但是他敢肯定,这个活计本身她也是很喜欢的。
若是细细琢磨,她喜欢的绝不光是巨物充盈热辣的口感,更多的,是一种彻底又直接的奉献。
少不了逢迎讨好的意味,却也像是某种至高无上的恩赐。
总之,吹箫成了许太太的保留节目,可遇不可求,“野味奇珍可不能天天儿的吃!”
这应该是她从未明说的潜台词。
所以,吹箫这件事在两人之间不仅仅是一种交欢的形式,更是举案齐眉一般富有仪式感的情深意长。
不过,板着指头数一数,从前天晚上到现在,这仪式已经举办第三回了。
头一次是坐在小毛鸡巴上疯的时候,第二次是自己过完堂祁妹妹又被肏肿了不方便的时候。
而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夺命三连吹么?
祁婧猫了一下就缓缓的露出头,憋住不好意思的笑白了许博一眼。
“哼,螃蟹也爱吃棒棒糖么?想说我蛮横就直接点儿!”
说着,把撸在手里的棒棒糖吞下一半。
许博已经完全醒了,被这一下裹得忍不住低头。
只见媳妇儿浓披垂,跪在床上,腰身完美的曲线撅成一个陡峭的斜坡。
屁股与腿子高高的折叠,撑起了一座肉感又圆满的奇峰。
腿眉处紧绷绷的肉褶张牙舞爪的昭示着娇弹与野性,一下子就把许博的火给勾了起来。
随着硬到十二分的鸡巴被两片红唇吞没,两个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带着电流,“刺啦”
一下勾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许博一辈子都看不够这张含羞带怯却又嚣张跋扈的脸。
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他才懂得那生动的表情里狂野与矜持只隔一线,温婉与叛逆本是共生。
祁婧的双唇即使不涂唇膏也是分外红润的。
相比那些色号繁多的人工膏脂,许博更喜欢这水润自然的颜色。
每一下棒子从唇瓣间吐出,许博都被吮得挺腰提臀。
偏偏到了尽头,祁婧的灵舌总会在头冠上转着圈儿的勾撩舔舐,逼得他丝丝吸气,不自主的躲闪。
这时,祁婧眼睛里的笑意就会一下子溢满,好像在说,看我不爽死你!
然后,骄傲又火辣的再次吞入,惹来男人的轻吟。
许博享受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舒爽的同时现,老婆的口技不仅仅是运用自如那么简单。
她那么认真体贴又饶有兴味,根本是在享受口舌之欲。
那迷醉的表情,畅快的吞咽,都充分证明了棒棒糖一定甘甜味美,吃起来特别过瘾。
如果不是根本够不到,许博都想亲自去尝一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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