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没一会,这道士就不讲了,旁边一个老人抽着旱烟,非得邀请两位大师去他家里休息,还说今天帮了大忙,必须去他们家里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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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过去,那老人叫段四爷,家里条件不错,就住在大黄果树旁边,三层小楼,前后都是院子,家里三个儿子一个闺女,都已经成家,儿子们都在外面打工,留下两个儿媳妇家里操持农活和带孩子。
这两个道士起先不愿意去,最后一群村里人非得拽非得劝,愣是把两个大师给带段四爷家里去。
家里堂屋准备了酒席,两个大师酒菜不论,直接吃了起来,我们村里人都爱看热闹,段四爷也没拦着,大门敞开,让大家都院子里面坐,还拿出瓜子花生来分,村里最高兴的就是那些孩子,一个个接到手吃的可欢了。
我没要,段四爷的三儿媳妇白我一眼就故意讽刺一句:“东子,你不回家看你爷爷,没事跑出来瞎逛啥呢?”
我抬头看她一眼,好像不认识,也没过节啊,干嘛跟我说话带刺呢?
搞了半天这段四爷的三儿媳妇姓袁,论起来还是袁芳芳的一个远房堂姐,而且平时也常去桃花村袁老幺家走动,这一次因为高小琴的事,袁老幺父女都对我有意见,这娘们自然是站她们那边,一逮到机会就说话刺我。
不过我这人并不知道这些,就杵在那里看这两个道士在段四爷家里到底想干啥。
酒桌上菜过三巡,酒品数杯,两个道人都有点脸色微红,段四爷一个劲劝酒,但两人摆了摆手说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话:“杯中酒莫贪,不过是穿肠之物而已,你老有事就说事,我们师兄弟看能不能给你拿捏摆弄一下。”
段四爷闻言,立马竖起大拇指,叫了一句大师高明。
我都看乐了,这老段也太好忽悠了,你把人请家里喝酒,不是有事相求是干啥,二傻子都能瞧出来。
中间那位黑脸瘦瘦的大师,嘴上一抹黑胡子,人看着有几分俊秀,年龄应该三十出头,他急忙催促段四爷谈事。
段四爷想了想就张口说:“我儿在县城做买卖,最近运道不好,不知道两位大师能不能给指明一条财路呢?”
黑脸道士朝着旁边那位身材微胖,模样端正的人喊了一声师兄,随后就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俩师弟旁若无人嘀咕起来,最后还是那位黑脸道士开口就说:“明天把你儿的生辰八字给拿来,我师兄给你算算,今天晚上他累的慌,实在不想操劳了。”
段四爷急忙点头,一个劲多谢大师,紧接着两位大师就要去休息,段四爷非得把人留在家里。
我觉得这两个大师都是三十多岁的爷们,刚才喝了点小酒,这要是大半夜酒后乱性,那可就有的看了。
热闹看过,大家一哄而散,一个个都以为大师得给算算卦呢,结果就来一句累了要休息。
我走出院子门,来到屋外就瞧见先前刺我的三儿媳妇正在地上烧纸元宝。
我走过去张开就问,烧这玩意干啥?
段四爷的三儿媳妇瞪我一眼,让我少管。
我说又没摸你屁股,咋跟我说话带刺呢?
三儿媳一下就火了,骂我一句流氓,我笑着说流氓是有,二龙村里可不少,但我顶多算个村痞,真正的流氓在你家里呢,半夜小心点,别给两个流氓给祸害了。
三儿媳红着脸瞪着我,村里人开玩笑,比我说的还下流,所以路过的人就看热闹,也没觉得大惊小怪。
这娘们气呼呼还想跟我斗嘴,却是此时,屋内走出来段四爷家里的那口子,看着三儿媳就催促一句,进屋收拾,到时候还得沐浴祈福呢。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段四爷媳妇,啥叫沐浴祈福?
她笑了笑,让我这年轻小伙子少管这些,回家问你爷爷就知道了。
段家院子大门一关,我觉得这两个大师还真厉害,直接就骗到人家里去睡了,这要是村里多待几天,还不得每一家都去睡一遍啊?
回到家里,爷爷坐在堂屋喝水抽烟,说人老了晚上睡不着。
我坐下跟他聊了一会,爷爷提醒我,想要吃石头这碗饭,这得当心,鹰嘴崖那是啥地,摔死的人可不少,我还得下去弄石头,可别出了事。
我告诉爷爷没多吓人,我当兵这几年,身体早就锻炼出来了,可比村里那些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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