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风直接把陈璟和龚至离领了进来。
正院的大堂,坐满了人,杨之舟坐了位。
其中,还有几位妇人,下也坐了几个年轻的孩子。
大家面色哀痛,沉默垂,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一齐看着进来的人。
“央及来了?”
杨之舟面容隐晦,眼底阴影淤积,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
上了年纪的人,一旦休息不好,老态顿现。
陈璟觉得杨之舟比上次分别时老了不少。
“老先生。”
陈璟给他施礼。
坐在杨之舟身边的几名男子,纷纷站起来,和陈璟见礼。
他们应该都是杨之舟的子侄。
陈璟一一回礼。
“央及是我的忘年友。
不需客套,还是先看病吧。”
杨之舟站了起来,对众人道。
他转身,往里屋走。
“陈公子,请。”
其他人对陈璟道,让陈璟先行。
陈璟也没有客气,紧跟着杨之舟,进了里卧。
病家躺卧着,陷入昏迷。
他两鬓花白,大约六七十岁,微胖。
面色苍白,目光紧阖着,眉头却蹙着,好似昏睡中也无比痛苦。
“央及,你来切脉。”
杨之舟招手,让陈璟上前。
陈璟道是,上前坐在床前的锦杌上,开始给病家诊脉。
病家昏迷,问不出其他情况,只能看望和切断病。
病家的脉细涩。
陈璟越是断脉,脸色越是凝重。
诊脉之后,他起身,抱起病家的头颅,摸了摸,然后问杨之舟:“老先生,病家是不是说过头疼欲裂,特别是这里?”
他指了指左后脑。
“是啊。”
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抢着回答,“父亲就是说头疼,而且正是神医所指的位置”
陈璟的心,猛然沉了下去。
这不仅仅是中风,而是脑出血性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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